洛天初道:“彆忘了你在長安的安閒日子是我們一起用命換來的。令堡主,江堂主,呂寨主,鐘大哥為了我堡以身殉義,今後還會有更多的人捐軀,都是為了將我堡揚光大,隻要強大到仇敵打不過我們時纔有資格享用餬口。”朱雨時道:“我們能夠隱居在深山老泉,管他誰得天下,大師在一起歡愉的過一輩子不好麼。”洛天初道:“你能夠,我不可。我是一堡之主,一軍統帥,到了這個境地必須賣力下去。現在是我們最困難的時候,你可不能撂挑子。”朱雨時點頭道:“這個先不提,流香的仇該如何報?”洛天初道:“你的仇就是我的仇,不過要先和王爺籌議後再做籌算,不能打動而毀了通盤打算。柳莊主現在那裡?”
房中一片死寂,趙橫山,李曉,朱雨時,石抹古川一聲不吭的坐著,朱雨時冷靜站在流香床前,看著床上冰冷的屍身。本白淨柔滑的俏臉已變得蠟黃,嘴唇微微開啟,像是在忍耐著某種痛苦,可見死時並不寧靜。流香身上還穿戴那件湖水綠的連衣長裙,但是袖子已被撕掉,暴露胳膊上的淤青和鞭痕。裙子下襬的一大截也被撕掉,大腿內側血跡斑斑。她手腕上的鮮血已經凝固,地上濃稠的血泊中有一柄修眉小刀。
耶律贏神采一變,心知完顏兀朮確切能夠令本身下跪,但下跪實在太折顏麵,臉上忽紅忽白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“劍狂”喬南也催促道:“小老兒竟敢不跪!要造反了麼!”耶律贏咬了咬牙,緩緩站了起來,正要下跪時忽有一人旋風似的衝了出去,怒喝道:“完顏兀朮呢!”世人驚奇瞧去,來人恰是耶律琪。(未完待續。)
一行人剛進廳堂便聞聲完顏兀朮怒喝道:“婚禮提早?這是甚麼意義?”世人出來後一聲不吭的挨著柳少卿坐下,發覺到氛圍甚是嚴峻。金國一行人都緊繃著臉,對耶律贏提早婚禮的主張很不對勁。完顏昌看了他們一眼,並不非常在乎,又將目光投向了耶律贏。柳少卿翹著二郎腿,輕吹了口茶,呷了一口,看似悠哉悠哉,可絕情劍就放在身邊的茶幾上,隨時能夠拔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