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紅顏冷冷道:“姓林的,此女曾為本座門下,你當著本座之麵口出汙言穢語,你把本座置於那邊?”林靈素見倪紅顏發話,張狂之氣稍收,淺笑無語。完顏兀朮笑道:“道長用的是激將法,還請倪宮主以大局為重。”林靈素有了完顏兀朮撐腰,膽量立馬又大了起來,道:“姓令的,虧你還是個男人,不顧老婆受辱,這麼好的女人給你真是可惜了。我看不如請四皇子勉為其難收為妾侍吧。”完顏兀朮哈哈笑道:“多些道長美意,此女雖好倒是凶手之妻,本王不肯遭人閒話,還是道長留下享用吧。”林靈素淫笑道:“那就多謝四皇子了,此女麵龐姣好,可身材如何,貧道還要驗驗貨了。”說著他兩手一把抓住了尤靜瑤的雙胸,垂涎道:“好貨品!”尤靜瑤冰冷的臉上初次暴露酸楚之色,雖未像平常婦人般失聲驚叫,但銀牙咬的格格作響,兩行清淚緩緩流下。呂義,朱雨時,鐵鷹早已氣炸肺腑,隻等堡主命令便衝要上拚殺。倪紅顏看著尤靜瑤受辱,淡然的眼神中也暴露感喟之色。
呂義俄然道:“鐵寒,你還記得我麼?”鐵寒一怔,淺笑道:“鄙人怎會健忘呂兄。我們友情要好,若你願站到我這邊來,鄙人感激不儘。”呂義沉聲道:“就是憑著之前的友情我纔要問你最後一句話。”鐵寒道:“請講。”呂義道:“你是幫我們,還是幫金賊。”鐵寒毫不躊躇道:“幫四皇子就是幫我本身,這還用說麼。”呂義怒道:“之前以為你是個響鐺鐺的豪傑,冇想到卻為了蠅頭小利而充當金人嘍囉!”完顏兀朮笑道:“太刺耳了,本皇子已封鐵堡主為‘西川侯’,忒母孛堇(萬夫長),現為本王的左膀右臂。”呂義撕掉長袍一角,擲於殿上,沉聲道:“鐵寒,你我割袍斷義,今後隻是死敵,再非兄弟。”鐵寒點頭道:“好啊,鐵某獲咎的兄弟已夠多了,再多一個也無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