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雨時道:“林修文,郭子君,受我大哥林修武之托,前來拜見裴老闆。”裴子夫放動手中筆表示二人坐下後,笑道:“若我猜的不錯,中間就是朱雨時吧?這位應當是李曉兄弟。昨夜洛堡主已將你們先容給鄙人了。”李曉笑道:“裴老闆猜的不錯。”裴子夫笑道:“彆叫老闆了,我們已是一條船上的人了,兄弟相稱纔算同舟共濟。”朱雨時道:“是,裴兄。”裴子夫笑道:“兩位是不是現府上有甚麼不對?”李曉點頭道:“如此闊府怎地不見一個下人?”裴子夫道:“今早我就讓賬房給統統人了半年薪俸,都打回家了。這件事存亡未卜,總要先把後事摒擋好。我現在正寫放棄統統裴家財產的手劄,等我們的鏢車一出城就將手劄出去,把那些財產送給現在正在打理的人,也不妄負他們為我效力多年。”
柳少卿道:“一兩句話說不明白,你看我這一劍。”說著他旋身抽出桌上長劍,手腕一抖便是三劍,然後看也不看的順手一甩,長劍似長眼般的飛回劍鞘,力道把握的恰如其分,桌上的劍鞘涓滴未動。待他重新坐下後洛天初才現劈麵牆壁上留下了三道淺淺的劍痕,每道劍痕都是五寸長,半寸深,就像是一個模型裡刻出來普通,間距也一模一樣。洛天初讚道:“好劍法。”柳少卿道:“你冇看出彆的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