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分鐘後，洪磊返來了，給顧莫傑開了一個價。

洪磊一愣。冇能第一時候反應過來顧莫傑要的是啥。還是賴林風腦筋活絡，略微一想，用胳膊肘捅了捅洪磊。附耳低語了一句，洪磊才恍然大悟。

這個征象，或許也從側麵證瞭然一個事理：互聯網天下是扁平的。存量堆集再多，不如抓住增量。

2004年這當口。做盜版ghost體係的人，其紅利形式首要還是逗留在一些比較粗陋的手腕上：比如預封裝的時候往體係裡塞後門、下灰鴿子，點竄體係補丁登錄檔、以用心騙過體係的補丁自檢、留出特定的補丁空缺以備將來操縱，等等。

盛偉不言不語，瞑目想了一會兒，寫了幾行數字在紙上，附上簡樸的來由申明，遞給了顧莫傑。

顧莫傑一推眼鏡：“霸道？我不感覺。我感覺我好歹給你們指導出了一條財路。如果我不是我明天放開了量，5塊錢一台機子收你們的。你們都還想不到把贏利的重點放到這個新範疇呢。說不定你們生長到05年，都還在撒灰鴿子做肉雞。

“顧老是但願我們在ghost體係的時候。用一個已經裝好‘初音電腦管家’和‘初音下載’、‘初音輸入法’的體係去備份？”

顧莫傑笑笑，也不戳穿對方：“我給你們15分鐘，暗裡裡會商一下。不知夠了麼？”

顧莫傑毫不躊躇地擺擺手：“這個代價太離譜了――我做的是免費軟件。底子就冇有紅利形式。我讓用戶白用，還倒貼10塊錢出去？現在市道上一張盜版盤都才5塊錢。你感覺這公道麼？”

如果發展個半年，盛偉也和洪磊差未幾，得靠做這類把持殭屍收集做假點擊的買賣維生。現現在盛偉部下的肉雞被端了，洪磊這些人仍然留在場內，卻折騰得更歡實了。

“如許吧。我能夠出到5塊錢一個裝機，但是有附帶前提。”

顧莫傑便答道：“洪哥不要曲解。那種買賣，我現在還忙不過來，臨時不會去做。我是想和你們談談，如果想在預封裝體係裡，塞出來幾個軟件，你們是如何算價的？”

顧莫傑伸出兩根手指頭，說道：“我要你們在附加條目內裡包管：起首，一年以內，電腦管家、下載東西、輸入法這三個範疇內，你們隻能獨家預裝我的軟件，不準接我同業的票據。其次，將來如果我開辟出彆的體係東西，而你們冇有做捆綁的，我有優先獨家捆綁權。”

2003年。位於美國加州的互聯網安然巨擘、賽門鐵克公司，公佈了一款硬盤備份複原東西，取名為“諾頓克隆精靈”，英語原名“ghost”，也就是厥後國人熟知的ghost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