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非言的眼中有和順的光閃過,他再次將竺林森擁進懷裡,道了聲:“好。”
“我向來冇見過你抽菸。”竺林森輕聲道。這間房裡的煙味,直到現在還很濃烈,可想而知他抽了多少煙。
竺林森很想說“我陪你去”,但她曉得,紀非言不會同意,他已經收起他的哀痛,不籌算再在她麵前逞強。
過了好一會兒,房門才被翻開,隻見紀非言一邊擦頭髮,一邊問道:“甚麼……”
第二天,竺林森和紀非言、阮少春一起去了火車站,紀非言的車次比竺林森早一小時,以是他先上了火車。
“之前我每次抽菸,外婆都會拿柺杖打我,我就想,我在她房間裡抽菸,她是不是會氣得活過來打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