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後,衝出城的直軍第九師預備隊五百餘人,全被白俄的哥薩克馬隊縱情欺負後,削去腦袋或從身材中間,被生生劈成了二半。
但是,直軍的九師也並非浪得浮名。
和張宗昌的軍隊一樣,吳佩孚的軍隊也是人手一枝槍,一把鬼頭大刀。
時而又倒掛在馬肚上,朝對方狠狠吐一泡唾沫;時而又筆挺的站在馬鞍上,瞅個冷空子向對方抬腳猛踢……
直軍一見大個子洋兵,先自怯戰,亂紛繁敗下陣來。
這時,一聲淒厲的號角聲響起,金鐘仁聞聲敏捷揮起軍刀,下達號令。跟著支隊長的號令,白俄兵的步隊從中俄然斷開,就像一條長蛇,被截成了二節,彆離向擺佈敏捷收縮逃竄。
又一聲令下,排子槍便對著牆頭上的直軍暴風暴雨般掃來。
炮彈長了眼睛普通,直直正正的落在城牆上。
到了傍晚時分,喪失驚人的直軍第九師,投入了最後的預備隊。
在哥薩克的戰馬和軍刀麵前,掄著鬼頭大刀徒步的兵士,的確如踉蹌學步的幼兒,各處打轉,肝火中燒,搏命掙紮,卻始終碰不到對方一絲一毫。
每排的槍擊間歇時候不過幾秒,如許,彈雨就一向停著掃在牆頭。這類千餘枝步槍齊射的能力是,極其是可駭的,遠比混亂無章的單兵或幾小我的射擊,來得迅雷不及掩耳。
不,這不能算是格殺,隻能稱作是雙方麵的血腥搏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