敏靜不敢再說甚麼,回身,循著腦筋裡的指引走進一間房間。瞥見柔嫩的單人床,她毫不躊躇地倒在上麵用被子把本身蒙起來,她對本身說,等睡醒了,統統都會疇昔的。
麵前麵色慘白怠倦卻斑斕的女人抹了抹臉上的淚,麵無神采地看著她,說:“去睡吧。”
所幸下了飛機,本地聯絡的黌舍有人來接機,不然她真不曉得本身如何活下去。
來到美國已經一個多月了,周敏靜仍然像個遊魂一樣,不曉得本身該如何辦。她的餘暇時候除了用飯睡覺都用來糾結,她無數次地感慨:本身到底是甚麼命啊,本來本身一其中國大好青年,正懷揣胡想在本身心儀的大學裡主動向上,成果俄然有一天展開眼睛,她竟然成了韓國人!然後還冇來得及適應這個突變就被打包送到了美國。
“Where are you going?”白人男孩兒自來熟的上來扳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