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急之下,酷刑逼供,也顧不得那麼多了。
“除了雷元子以外,坐忘峰,可另有甚麼人?”
“哪些人?”
“這個……”那人想起山主在金鱗榜的威名以及狠辣的手腕,如果此次出售,恐怕真的上天無路,上天無門了。
楚沐雲瞳孔微縮,寒劍一閃,又是一道血光漸起,那人左耳被削掉。
“!”楚沐雲的聲音如雷貫耳。
“崑崙神脈坐忘峰下!”
“我們山主,是、是雷元子!”
而在這群人中心,架起了一處大校場,校場之上,鮮明便是紅綃女等人的身影,就連落空蹤跡的莫笙,孟北陽等三百重傷的部眾,也鮮明在列。
“你瘋了!拚殺出去?不算那幾個金鱗榜變態,人數上,人家就碾壓我們百倍!如何拚?”
“可不要出甚麼事纔好!”
“實在不可的話,我們就拚殺出去!”狂人白野眼中充滿著血性,死死地盯著那不遠處,雷元子的臉龐道。
為了保全大局,和對楚沐雲遵循的一份承諾。孟北陽等人並冇有挑選魚死網破的做法,他們終究才被活捉。
“都、都在!”
他們坐在校場之上,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傷,就連紅綃女,孟北陽,李陵等人,也是看起來有些衰弱。明顯是麵對這群毒手的傢夥,也經曆了一場慘烈的廝殺。
楚沐雲周身的氣味垂垂的酷寒起來。
“你想做鬼?”楚沐雲手中易水寒劍架在他脖子上,凜冽的寒氣幾近能夠刺破皮膚,冰冷的感受彷彿讓血液變得黏稠解凍。
並且周遭的叢林,較著有打鬥過的陳跡。
本來他們被留在這裡,隻是被拋棄的棋子罷了,隨時都籌辦丟給楚沐雲的寒劍。
“他死,總好過我們死吧?”孟北陽翻了翻白眼道。
“你們山主是誰?”
以孟北陽的氣力,他絕對有本事從那鐵桶般的包抄中殺出去,但是他冇有這麼做,為了那一份信守的承諾,為了身邊統統人的安危,他判定束手就擒了。
那人看著麵前滿頭銀髮的少年,那目光的確比起寒劍還要凜冽,他驚哭著:“我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