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呀?師兄去經驗他一頓!”許元宗一拋後襟坐在了一邊的另一隻翻蹄圓機上,笑嘻嘻地問。
“那你還來做甚麼?”韓玉兒奇道。
許元宗驚醒過來,哈哈笑道:“整整這小子?又有何難,不過過後師妹隻怕要受些懲罰!”
“師兄,師兄!”韓玉兒忿忿地推了許元宗一把,“想甚麼呢,你鬼點子多,替我想個彆例,整整那傻小子!”
長生心中暗歎了口氣,抬腳便朝墜星崖奔去。
長生隻感覺胸口火辣辣的痛徹心扉,喉嚨裡一甜,一口血吐了出來。韓玉兒手上使了巧勁,長生身上的衣服半點也未曾抽破,這一鞭倒是著實在實抽在了長生身上,鞭痕三天今後纔會閃現出來。這三天,長生天然少不得要受些苦。
“這或許是我見到的最後一場大雪!”長生心中暗道,“本來雪花是透明的。”
韓玉兒笑道:“受些懲罰倒不要緊,畢竟爹和幾位師祖還是心疼我的,大不了再去麵壁幾個月,隻當是閉關了的,隻要能出出胸中這口惡氣便成。”
對於破妄,許元宗冇有多大掌控,但如有這青龍鎮煞玉佩鎮住心神,順利破妄的成算便大出了很多。
“長生,長生,不好了……”一個小道童急倉促地跑了過來。
“那倒不會。”韓玉兒咯咯笑道,“你多次頂撞我,惹我不快臨時不提,此次害我麵壁一個月,冤有頭,債有主,總該有個說法,如許吧,就讓這皮鞭與你說話,一天一鞭子,一個月,便是三十鞭,不曉得你這身子,能捱得了幾鞭?你放心,我自有分寸,抽不死你的,過後,你直管去找我爹告狀,大不了我接著抽你便是。”
長生閉上眼睛,長吸一口冰冷的寒氣,道:“可貴大蜜斯看得起,我又怎會教你絕望?你最好能打死我,一腳將我踹到崖底去。”
墜星崖上並無人影,隻要呼呼的北風吹過,長生朝四周望瞭望,大聲道:“我已經來了,出來吧,騙我出來,不必費這般心機。”
拔苗滋長當然能夠,但是玄武宗絕對製止高低八萬弟子任何情勢的拔苗滋長,更不消說對韓玉兒如許的天賦。
“你要怎地?”長生直視著她。
墜星崖是玄天宗的禁地,平常弟子是不答應靠近墜星崖,不過,這隻是端方,實在並冇有人看管墜星崖,實際上,長生也曾偷偷地與流雲一起去過墜星崖。
長生嗬嗬笑了兩聲,道:“那第二條呢,韓大蜜斯?殺了我?拋屍崖下?這裡倒是個拋屍的好處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