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濟民眼中精光一閃,歎道:“冇料道過了兩三百年,另有人記得先祖的名字,先祖也算不負此生,我褚濟民隻怕……小哥說的恰是我的先祖,已經歸天兩三百年了。”又指了指板車上的布幡,道:“這上麵的兩句話,便是先祖的遺言。”
長生心中一動,攔住明月,道:“我確切是身中巨毒,但是並無先生說的那般嚴峻,這些年來,那毒也未曾發作過!”
真是如許麼?彷彿是,若隻是將他當作一件東西,幻虛何必親身下山,去找那蹤跡不定的布衣神醫褚振良?
褚濟民道:“有兩法可用,不過都很難!”
“哪兩種體例?”明月眼睛一亮,問道。
有了這辟毒珠,長生就不消顧忌那純陰純陽之毒在體內的龍爭虎鬥,獨一的傷害便是那純陰之毒的量的掌控和服用機會的掌控。
“第二種體例便是以毒攻毒,”褚濟民道,“我觀你身中的劇毒,都是純陽之毒,能夠以純陰之毒攻之,這類體例非常凶惡,這純陰之毒不能多一分,也不能少一分,不能早服用,也不能晚服用,隻能在你體內純陽之毒發作之時服用。
想到了幻虛,長生很天然便想到了洛神,這一個他一向躲避的名字。“莫非是我曲解了她麼?”長生心中有些期盼,又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。
想到此處,長生的眼睛有些濕,世上最大的痛,隻怕是最親的人的叛變,世上最大的悲,隻怕是曲解了最親的人,卻冇法再做出解釋。
明月望向長生,隻見長生搖了點頭,道:“離那一步還太遠,且說第二種體例吧!”長生所煉的《羅睺九境》中並無元嬰之說,之前他也曾問過洛神,洛神對元嬰半點也不體味,天然提不出好的體例。至於長生所練的《九陰玄火》現在纔到築基境前期,要想衝破至煉體境,還不知要煉化多少神識,遙遙無期。
長生少年時,曾吞食過很多毒物來壓抑寒毒,這些毒物留有很多殘毒在長生體內,厥後長生修煉北冥化法,將九幽渾沌之氣逼入丹田,這些殘毒也隨之在丹田內凝整合丹。
褚濟民道:“我雖不是修行者,但也曉得修行者的一些事情,其一,小哥若能凝集元嬰,蛻體而出,另凝新的軀體,此毒不解而解。”
“此物叫辟毒珠,古書上說能煉製這東西的人極少,現在有冇有人會煉製,質料為何,我也是一無所知。”褚濟民歎道。
“不知先生可有甚麼良方,可解這心頭之患?”長生拱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