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先生可有甚麼良方,可解這心頭之患?”長生拱手問道。
“此物叫辟毒珠,古書上說能煉製這東西的人極少,現在有冇有人會煉製,質料為何,我也是一無所知。”褚濟民歎道。
處理了這心頭之患,長生非常感激褚濟民,褚濟民指著那幾百兩銀子,道:“你莫謝我,你診金都已經付了,我又怎好不與你醫治,救死扶傷,本就該是我醫者的本質,不該是賣狗肉的羊頭。好一句‘出身卑賤無仁義,囊中羞怯莫問醫!’,羞殺我等了!”
褚濟民眼中精光一閃,歎道:“冇料道過了兩三百年,另有人記得先祖的名字,先祖也算不負此生,我褚濟民隻怕……小哥說的恰是我的先祖,已經歸天兩三百年了。”又指了指板車上的布幡,道:“這上麵的兩句話,便是先祖的遺言。”
“長生哥,要不要緊?”明月急問道。
想到此處,長生的眼睛有些濕,世上最大的痛,隻怕是最親的人的叛變,世上最大的悲,隻怕是曲解了最親的人,卻冇法再做出解釋。
多年以來,九幽渾沌之氣再冇發作過,長生也早將這些殘毒拋之腦後,冇有去管他,冇推測這江湖郎中竟然看了出來,說出這麼一番話來。
褚濟民道:“有兩法可用,不過都很難!”
在玄宗論道與李承歡那一戰中,出於獵奇李承歡不謹慎引爆了九幽渾沌之氣,這些殘毒也躲藏到長生的骨髓當中。
“褚濟民!”長生在心中默唸了幾遍,俄然問道:“當年聞名天下的布衣神醫褚振良不知與先生有冇有乾係?”
“究竟是甚麼幫手之物?你倒是快說啊!”明月急得頓腳道。
那郎中擺手道:“大名談不上,我叫褚濟民,一個赤腳郎中而矣!”
“小哥也不必過分擔憂,第二種體例雖不成用,第一種體例倒另有一線朝氣……”褚濟民安撫道,卻見長生取出一顆珠子,黃澄澄,圓溜溜,大要若隱若現有光彩活動,鴿蛋大小,聞之異香撲鼻。
當初長生寒毒發作之時,幻虛下山便是想找那布衣神醫褚振良為長生醫治,以後便產生了被許元宗踢下墜星崖的事,怎會不記得,俄然之間,長生記起幻虛當初對他說的那句話:“你信也罷,不信也罷,厥後我的確把你當作親孫兒!”
褚濟民歎道:“不過光有純陰之毒也不成,這純陰純陽之毒在體內攻伐起來,龍虎相鬥,就算是神仙也受不住,必必要有幫手之物,這幫手之物卻非常可貴,我從未傳聞過誰煉成過,隻在古書上有記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