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一樣殺得心安理得,彆人也感覺理所當然。為甚麼?還不是因為你比他們強大?你有權決定他們的存亡,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,是如何一回事,還不是你說甚麼算甚麼?”
我是為了這青龍鎮煞玉佩,你又是為了甚麼?我問你,你內心真的那麼恨玉兒麼?”
韓玉兒撐起家子,兩眼血紅,狠狠盯著長生,罵道:“你這雜種,若不是我玄武宗將你撿返來,你豈有明天?可愛啊好笑,你這狼心狗肺,恩將仇報的傢夥……”
“如何不一樣?”許元宗取出青龍鎮煞玉佩,在手中把玩著,道,“我殺了你,你殺了玉兒mm,不都是殺了人麼?
“長生哥,長生哥,快醒醒!”長生麵前的風景清楚過來,趙萱兒正動搖著他的肩膀,滿臉焦心。
“墜星崖?如何會是在這裡?”長生四周看了看,不錯,的確是墜星崖,四年之前的墜星崖。
長生暴怒了,厲聲罵道:“你這賤婆娘,我殺了你!”飛起一腳,踹在韓玉兒肚子上,韓玉兒一聲慘叫,飛上天空,朝墜星崖下落去。
許元宗一點也不活力,笑語吟吟。
那少年神采慘白,模糊有些發青,雙目也冇有甚麼神采,生命之火彷彿隨時都會燃燒。
莫非殺人還分甚麼美意歹意?葉初華殺袁依依是用心暴虐,莫非你殺韓玉兒就是胸懷開闊?
“還敢抵擋?”長生側身閃過,飛起一腳,正踹在韓玉兒的腰眼上,韓玉兒慘呼一聲,側飛出去,又吐了口鮮血。
“還嘴犟!實話奉告你,你多次頂撞我,惹得我很不高興,我此次誆你出來,就是想出出這口惡氣,咯咯咯咯,怕了吧,這裡很少有人來,離塵更不會把事情說出去,明天可冇有人會來救你!”韓玉兒咯咯地笑道。
“我恨她麼?”長生有些發楞,“我真恨她麼?彷彿不如何恨她,最多也就是討厭她罷了。
“這玉佩,我不要,我毫不做你那樣的人!”長生一把將青龍鎮煞玉佩扯了下來,扔到雪地上,大喝道。
……
將手中的玉佩擦了擦,許元宗將它掛在如雪人般呆立著的長生的脖子上,拍了拍長生的肩頭,道:“現在我能夠把這玉佩還給你了,冇有人能再將它搶走。”
“悔怨了?”許元宗如一條毒蛇,纏了過來,拍了拍長生的胸口,問道,“知己不安了?是不是?
這,這,這不是四年前的景象麼?那白衣少女不就是韓玉兒麼?
“好,好,好!不錯,不錯!”許元宗鼓掌走了過來,滿臉淺笑,風采翩翩,“你瞧,實在你跟我是一樣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