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景逸大怒,喝道:“長生,你不要過分度!讓本尊放你們走,你當本尊是傻子不成?”
蕭景逸不是一個蠢材,他隻是好處心重了一些,一開口說的那幾句話,便被長生抓住了要點,長生與他本是敵對的兩邊,但此人卻對長生溫言相對,乃至有些奉迎的意義,這申明,此人非常驚駭魔教教主,同時也申明他與魔教教主的乾係不是那麼密切。
“這……”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,蕭景逸還真有些吃不消,望瞭望四周的世人,心道:“我若不跪,這事經故意人嘴裡這麼一傳,傳到教主耳朵裡,還不知會變成如何,固然教主豁達,不會因為這些小事難堪於我,不過,這思疑的種子一旦種下,遲早都會生根抽芽的,罷了,我且忍這一時之氣,今後,且看我如何清算你這小子!”
實在,這事還真的很難辯駁,聖魔令的權威,是必然要保護的,不管是多麼荒誕的號令,違背神魔令,能夠一時,呼延爍不會說甚麼,乃至會嘉獎蕭景逸,但心內裡,呼延爍絕對會對蕭景逸起了殺意,如果聖魔令的權威不被尊敬,那它跟一塊破銅爛鐵又有何辨彆?
那人見長生等人已經落下,也不再打擊,隻是將世人團團圍住,喝道:“好生本領,就這麼一會兒工夫,就把一個大乘境的妙手生生滅殺了,本尊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是誰?”
“看得出蕭右護法對魔教還是挺忠心的,”長生不睬蕭景逸的神采,持續道,“既然如此,蕭右護法就絕對不是那種抗令不尊,犯上反叛之輩,好,很好,本尊現在就命你,給本尊讓開一條門路,放過這些玄武宗弟子,所屬部眾,都給本尊呆在這裡,那裡都不準去,你可明白!”
長生心想:“本來這魔教至尊令另有個名字叫聖魔令,我卻不知。”長生笑道:“曉得便好,你可知這當中有甚麼講究?”
長生虎著臉道:“既然你都曉得,為何還敢站在這裡,還不跪下,你莫非是想對教主不敬麼?還是說,你想取而代之?”長生在鐵劍峰之時,便細查過魔教至尊令的資訊,曉得此中的講究。
長生也哈哈大笑道:“你跪的不是我長生,你跪的是聖魔令,跪的是魔教億萬年來的曆代教主,如何,蕭景逸,你以為這統統都不值得你跪麼?”
蕭景逸道:“聖魔令出,如教主親臨,長生,你問這些做甚麼?”
“好了,起來吧!”長生淺笑道,“看來是本尊曲解了蕭右護法。”
說罷一個龐大的手掌朝世人拍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