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生笑道:“前輩談笑了,修行之人,道心堅固,又豈是幾句巧語能夠打動得了的?小子即使有此心,也不敢班門弄斧。小子此來,也隻是說些短長,說些油滑,如何定奪,三位前輩自有設法,小子又怎敢強求?”
兩名弟子皺了皺眉頭,相互看了一眼,一名弟子道:“且稍等,我這便去稟報!”說罷便往莊內奔去。
這一等便等了半個時候,茶水已經泡得冇有半分滋味,明月怒道:“這三人也太無禮了,這般蕭瑟我們,是何事理?”
洛神問道:“你想把他們拉到韓女人那邊?”
長生心中有了其他動機,拉著小猴兒分開了百曉樓,小猴兒奇道:“我瞧那兩人,賊眉鼠眼,不像是好人,問他們那些做甚麼?又為何將我們拉出來,莫非我們不消去三聖宮了麼?”
披髮大漢怒喝道:“如此戲弄某家,就不怕某家殺了你?”一股淩厲的殺意透了過來,明月被壓得神采慘白,捏緊了小拳頭,隨時籌辦冒死。
此次前來拜見三位前輩,也的確是為玄武宗而來,但絕非為玄武峰上那撥背叛小人,還望明鑒!”
明月眸子一轉,道:“是啊,長生哥哥,有我明月支撐你,你怕甚麼?不就是三個大乘境麼?我老祖宗可比他們短長多了!”
長生兩人,跟著那名弟子,進了院子,在大廳西側坐下,那弟子又命丫環下人奉上茶水,道:“兩位莫急,稍等半晌,三位莊主正有急事,稍後便到。”說罷回身拜彆。
長生驚奇道:“三位前輩,小子可冇有冒充玄武峰的來人,小子是玄劍宗的弟子長生,的確與玄武宗有舊,曾在玄武宗幻虛師祖的門下呆了五年,雖未真正拜入玄武宗,可這故交兩字還是當得起。
能不顧存亡,不問安危,展轉衝殺數百萬裡,隻為留下玄武宗火種之人,如何能夠是苟延殘喘之輩?
長生見三人出來,倉猝站起,正要說話,卻見那披髮的大漢怒聲喝道:“許元宗他是甚麼意義?此次竟派一個築基境的小輩來教唆某家,莫非玄武峰就這般小窺我等?”
長生苦笑道:“三位曲解了,實在是與許元宗無關,玄武宗式微至今,剩下的些虔誠弟子,殘病不堪,實在是抽不出甚麼人手,隻好由小子代庖了,還但願三位前輩諒解!”
賀州位於一片平原之上,四周冇有幾座山,堯山便是此中之一。堯山不高,不大,也不險,長生五人未幾時便找到了堯山三模糊居的三聖莊。
未幾時,那名通稟的弟子轉了返來,道:“大莊主叮嚀了,讓我帶你們出來。”言語之間,似有幾分不耐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