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搖尾巴!”
內心在不斷打鼓。
柳竟戰戰兢兢的站著,時不時瞄一麵前麵辦公桌後坐著,已拿著那兩瓶藥看了好長時候的超脫男人。
男人冇再說話。
“……那在你看來,若此事我不提出來,遵循家主的脾氣會去過問?”
柳竟分開陵江後順道在外處理了些事,是以再次回到無邊海疆已是半月以後。
“當然是……不會。”彆說不會,就是能不能想起來另有這麼一小我都很難說。
異口同聲:“是。”
“冇有。”
隻是如何得知,想來也隻要他們本身曉得了。
好一會兒,男人纔開口:“不必,且讓在外辦事的人謹慎行事便可。”
他這個叮嚀讓兩人都愣了一下。
無邊海疆。
玄醫門主換人非同小可,恰好還獨獨家主一人感知不到是何人,這本來就是不普通的。家主身份分歧旁人,任何隱患都不該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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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義是另眼相看。
柳竟有點心虛,“是你看錯了。”
“搖個尾巴我都曉得你在想甚麼,你覺得你那點謹慎思能瞞住我?”
他就搞不明白了,不就是兩瓶玄醫門主給的藥,家主有需求一向盯著看那麼久麼?
不測歸不測,卻不會質疑。
家主這一聲叮囑,不過就是讓楚家的人在內行事都重視著些,莫要獲咎了不該獲咎的人,畢竟楚家和玄醫門淵源頗深,能不反目最好不要反目。
“是。”
“……有本領你去問家主?”問他,他也想曉得家主為何會這麼變態,返來的時候他就籌算好了受一頓懲罰。
“固然沐家那位的心機人儘皆知,內裡也是傳得沸沸揚揚,可家主畢竟冇發話,你冒然乾與,委實有些分歧適。”
男人擰眉,好似纔想起有這麼小我。
關安寧也溫馨的站在另一側看著這奇特的一幕。
冷靜禱告,可千萬不要真被看出甚麼來啊……
微微一頓,男人道:“暫不明。”
“說來也怪啊,你連這點小事都冇辦好,家主竟然不懲罰你,你說這到底是為甚麼呢?”
真的得到家主的答覆,柳竟是愣了一愣的。
柳竟走了五六步,在內心做了無數次的掙紮,然後又停下,轉頭謹慎問:“不知家主可有去過陵江?就是玄醫門主隱居的處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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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竟看看男人,也跟著回身籌辦出去,可走了兩步他又停下。
關安寧搶先分開房間。
好半晌,柳竟聽到一句讓他長舒口氣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