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地府,和南煙一起的。”
把她那張帶著嬰兒肥的小麵龐給烘托得更加玉雪敬愛了。
“我小姑奶奶和她媽媽在地府啊?這甚麼詭異的見麵體例。”
沈南煙嗬嗬笑:“想甚麼呢,我女兒活得好好的。”
不過他是家主,纔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計算。
“老婆,我好想你。”
“是我一個老友的,她是一名繡娘,死的時候交代了門徒安葬了很多刺繡用的東西,每年都有人給她燒真正的繡線來,她那邊實在也有布,但我現在不想去找她。”
“對啊對啊,大蜜斯不是和你一起的嗎?現在如何就你一小我了。”
沈南煙因為表情好,唱了一首曲調歡暢的歌,全部演唱會上統統的鬼都跟著表情愉悅起來。
的確是詭異了點,但……能和死去的親人見麵也的確是一件高興的事情。
不過之前去地府是比賽的,的確冇時候想其他事情。
沈知音和沈南煙在房間裡玩了好久,都差點把門外還守著的男人給忘了。
沈知音啃著一個果子跑過來:“時候不早了哦,你不能留在地府的,我現在就送你歸去。”
沈南煙到地府來當歌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