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腳步聲垂垂消逝,昌清內心正不安著,眼上的布被驀地扯了下去。
“她們被藥物節製了,就是方纔你聽到的牽心丹。”
打人她不可,驅邪倒是在行得很。
“再加一千兩。”楚驚月單手扯下牢固頭髮的簪子,用鋒利的一角劃破掌心,將帶血的簪子塞到昌清手中,“站著彆動。”
“哦。”楚驚月指尖一熱,蠱蟲便被燒得一乾二淨。
她隻能感遭到四周氛圍越來越潮濕,彷彿進了甚麼狹小密閉的處所。
她們順著暗道出去,是一處荒廢的院落。
“滾蛋,把你的臟手拿開!”昌清擔憂的看向楚驚月,但是此時馬蹄聲漸近,巡防營搜尋的聲音已經近在天涯。
昌清心底結壯很多,抬眼去找楚驚月,發明她在和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傀儡纏鬥。
她剛要驚叫,就發明站在麵前的是楚驚月。
跟著楚驚月讓開,一把寬刀帶著狠戾的內力劈麵突襲,吹笛人來不及收招隻能正麵迎擊。
楚驚月冷冷勾唇,吹笛人不竭地吹響笛音,試圖加快傀儡們的進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