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絲玉怔愣，抿唇說道：“那姐姐可知三從四德？”

聞人肆沉眸，內獄司查案端賴用刑，向來是措置秘事，是以旁人也稱那處所為閻王殿。

“她是不是齊王妃，本王說了算。”

“月姐姐，見到長輩要施禮，就像——”

“那柳女人自認是否有才明呢？”楚驚月側眸扣問，柳絲玉頓時哽住不知如何作答。

楚驚月剛升起點的興趣頓時消逝，又冷冷酷淡的說道：“你說的是人還是個物件？”

“月姐姐，是嫌我教的不好嗎？可我方纔所說的確是女子應知應行的。”柳絲玉垂眸做出不幸模樣。

總不能說本身笨拙毫無才氣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