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斐怒道：“我為何要吃？！”

明舒：“你想死，我送你一程。”

程氏抬手，又想起不能在客人麵前動粗，便摸了摸大山的頭：“你這孩子，記性真好！”

用晚餐時，明窈數了數桌上的人：“二姐姐呢？”

又輕歎一聲，“阿斐並不壞，隻是過分好強，性子有些過火。”

明斐扭著頭，愣了愣，隨即發作出更狠惡的氣憤：“你打！想讓我閉嘴，除非你打死我！”

程氏又叮嚀大山和小樹，“你們兩個，照顧好小澈和窈窈，下午我說的話，不準忘了，曉得嗎？”

“音音，你跟疇前不一樣了。”明安輕聲說。

傅直潯向來行跡不定，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，至於去了那裡，在忙甚麼，明舒如何曉得？回個“公事忙”總歸不會錯。

“這世上之事，甚麼時候公允過？”

小樹抱著一堆玩具：“小澈哥哥，窈窈mm，你們喜好玩甚麼？”

明舒掐著她的下巴，將一粒藥丸塞進她的嘴裡，用力一拍，藥丸就被吞了下去。

“要公允，怨天尤人冇有效，唯有靠本身爭奪。”

明窈斯斯文文地吃了兩口飯，又問：“三姐夫呢？他不回家用飯嗎？”

與疇前判若兩人。

明窈“哦”了一聲，信了這話，埋頭用飯。

桂花怔愣了下：“是！”

又對年嬤嬤說，“不必給她籌辦晚餐，她看不慣大魚大肉的日子！”

她唇角一彎，神采帶著幾分諷刺，也許是跟傅直潯相處久了，連說話都感染了些他的刻薄，“你感覺不公允？你妒忌我？那就不公允好了，我就是比你榮幸，你能奈我何？”

早晨，明安哄明窈睡下，見明舒端了藥來，便朝她招招手：“一起來床上坐會。”

明安淺笑：“二姐姐有點累，先睡了，窈窈多吃些。”

明斐：“你敢？！”

程氏忍不住又叮囑雙胞胎：“你們兩個謹慎點，彆磕著碰到了！”

程氏又忙著籌措晚餐去了。

她轉頭看嚮明斐，冷冷道：“這日子你過夠了，想死是嗎？桂花，去找趙伯要一顆七日內斃命的毒藥！”

“想著你們姊妹兄弟要說話，還是住東院吧。年嬤嬤也跟著住過來，缺甚麼就都找她。”

明安麵不改色地喝完了苦得讓民氣涼的藥。

明斐諷刺：“本就是究竟，我為甚麼不能說？說了又如何，會被天子砍頭？那他砍啊！這日子我過夠了！死就死！”

明斐：“要死我也拉著你一起下天國！”

大山：“曉得了曉得了，哥哥mm喜好甚麼就送甚麼，不要吝嗇，不要玩傷害的遊戲，不要欺負mm惹她哭……都記著了！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