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副陣仗，莫名熟諳……

明舒幾近是被架著起床，連用飯都是喂的。桂花站在一邊，壓根插不上手。

“你，奉侍三少夫人用早膳。”

明舒曉得他是來看熱烈的，朝他點了點頭，持續在一堆假貨裡找古玩。

趙伯嚥了咽口水，心有點虛：“二夫人……”

明舒就說了。

明舒也摸索著問：“您肯定？”

乾了蔘湯，明舒從嬤嬤背高低來，攏了攏披風，挺胸直背後進了宅院：“去瞧瞧二伯父的古玩。”

明舒：“……！！！”

明舒摸著花瓶，指間似還殘留新火的熾熱：“您隻去掉了第一層假裝，這第二層乃用心做舊，去掉以後纔是花瓶本來的臉孔。如果不信，讓下人籌辦這幾樣東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