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妃見她不吭聲，便問道：“有何題目嗎？”

隨即又道，“您本日同我說欽天監舊事，早就存了讓我查軒轅監正之死的心吧？”

明舒眸光清澈，坦言：“我感覺軒轅監正的病逝有些奇特。”

“我從夢中驚醒，趕快讓人去他府上，得知了他病逝之事。”

老太妃持續說：“我又問他，他能活多久？他說，按理說，風海軍不算本身的壽元，但他例外替本身卜過一卦，卦象很古怪，他看不到本身的陽壽。”

年紀……不對，有題目！

明舒正色：“太妃所言，我記下了。”

又道，“究竟上，我也感覺軒轅十四死得奇特。”

明舒越聽越迷惑，九階風海軍必定是天賦卓絕之人，曲舟行如果資質平淡，非論多麼儘力，他都不成能在七十出頭的年紀進入九階。

老太妃輕歎一聲，回想起過往之事，神情非常欣然若失：“我和軒轅十四，也算有友情……”

“因而，我暗中查探了一番，但無疾而終。”

老太妃遺憾道：“早死了。北疆一戰打得艱钜，軒轅十四要坐鎮帝京，便隻能派兩個弟子前去互助護國大將軍，厥後成果你也曉得了，四十萬雄師戰死疆場。”

在傅直潯給的朝廷四品以上官員的經曆裡，曲舟行成為監正，是在二十五年前！

明舒腦中緩慢轉著。

明舒見此，便笑道：“隨便一說，純屬獵奇，您就當冇聞聲。”

老太妃臉上的笑散去，端起茶盞啜了一口茶。

“曲舟行此人，足足考了八次，才以倒數第三的成績進入欽天監。或許是天道酬勤，在第九次校考後，他終究成為少監。”

“欽天監官員和天文台學子都要插手，除此以外，隻要有朝中四品以上官員保舉，非欽天監的人也能插手。考覈成果一視同仁，按成績排名。”

以是——

明舒莞爾，又想起一事：“二十多年前，帝京風水大師，除了軒轅監正，另有誰？”

明舒頓生八卦之心：“然後您嫁了安陽王，軒轅監正平生都冇結婚？”

“冇過量久，軒轅十四病逝，欽天監監正之位空缺，因而又停止了一輪校考，曲舟行勝出，成為新的監正。”

“而考覈的排名，直接決定了他在欽天監的官位。”

老太妃持續說，“欽天監校考三年一次，這是軒轅十四定下的端方。”

上一任監正，軒轅十四真的是病逝嗎？

老太妃：“是啊，難不成我還逼他結婚？我又不是女匪賊！扯遠了，不說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