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教誨主任這類能一手遮天的存在,除了把事情鬨大,彆無它法。
“搞事情搞事情,為主播打call。”
表情頗好地登岸上了買賣介麵,見到大螢幕上還是空空如也,安藝很有些無語。
“短長了我的主播!必然要替那不幸的女孩子討個公道。”
體係:“我都快覺得你把這件事情健忘了。”
講台上的語文教員敏捷道,“明天的課就到這裡。”伴跟著她的聲音,是喇叭中傳來的音樂聲。
測驗結束已下午五點, 安藝清算了一下課桌, 又和同窗們一起把亂七八糟擺列的課桌放整齊, 簡樸地打掃了一下衛生,這纔回家。
固然教誨局觀察,黌舍必然會提早有所籌辦。但哪所黌舍都一樣,可一中的門生表示得格外好。
做完了這統統, 才把桌上的酒瓶收起來。
安藝扭頭看向安彥明,“爸,我插手了《胡想新歌聲》,已經入圍天下64強了,你甚麼時候有空,幫我去黌舍簽張告假條,我需求彩排。”
她微微一笑,“教員們,同窗們,大師上午好。明天我發言的主題是――反對淩辱,構建和睦調和校園。”
校長點頭,一樣附耳聆聽。
安藝綁著馬尾,脂粉未施的臉如淨水芙蓉。
安藝充耳不聞。
體係:“……”
“拿著話筒,跟著空中的紅毯走。”
她預感,明天的早操結束後,她又會被帶到廁所去狠狠捱打,想到骨子裡的疼痛,丁維藝打了個顫。
安藝訂了外賣,又給安彥明也留了一份,就一向留在客堂看訊息,直到早晨十點多,安彥明才“醒”來。
他佯裝睡眼惺忪,茫然地發問,“這麼晚了,你如何還在客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