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上的傷口完病癒合,徐文靜也冇有和左詩陽持續膠葛下去,隻是警告性地瞪了她一眼,回身鑽進了天花板的隔間,消逝不見。
汪建暉聽到“徐文靜”這個名字,整小我頓時如遭雷擊,神采變了又變,掙紮半晌,便咬牙朝著左詩陽分開的方向快步追了上去!
“冤有頭債有主,我徐文靜就是拚得魂飛魄散,也要殺了這王八蛋和他的兒子,為我女兒報仇!”
“鬼?這世上哪來的鬼?”汪建暉諷刺地笑了一聲,幫著大夫護士將兒子抬到推床上,不想理睬左詩陽。
“哈哈哈,汪建暉,你說話不算數,說話不算數……哈哈!”
四肢有力,腦袋發暈,見時候還早,左詩陽本想躺下再睡一會兒,成果窗外倒是又傳進了一陣哭聲,斷斷續續的,聽得民氣裡堵得慌。
……
一股強大的鬼氣顛簸由遠及近,緊接著一道高大的身影從內裡直接穿牆而入, 手裡的勾魂索甩向半空中的白顏。
跑到二樓的窗台,左詩陽站著朝外平視而去,然後就看到了遠處兩道逐步恍惚的身影,一大一小,在虛空中行走,一個拿著勾魂索,一個被勾魂索牽著。
“詩陽!”劉芸韻聞言刹時羞紅了臉,恨不得拿被子將整小我埋起來。
“公然是被帶去往生了……”
“汪俊,你如何了!醒醒,醒醒啊!”
左詩陽麵色安靜地開口道,說完這一句話便回身,頭也不回地走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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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胎是本身這兩年以來一向夢寐以求的事兒,可到了現在, 慾望頓時就要實現, 卻有些不捨得走了。
“小韻!”
劉芸韻被父母的情感震驚,便也跟著哭起來,三人緊緊地抱在一塊兒,左詩陽見狀便自發地退出了房間,給這一家三口騰出伶仃相處的時候。
“再見了芸韻。”
“白顏!”
其腦袋上的頭髮被炸冇了一大塊,暴露血肉恍惚的內裡,此時還“滴答滴答”地往上麵滴血。
怪不得白顏是在這個房間被鬼差帶走的,哪怕是頓時要走,他也要拚著剛聚好的衰弱魂體上來看一眼本身結了陰親的“小老婆”,倒是用情至深。
“莫非白顏被鬼差帶去投胎了?”
……
左詩陽臉上帶起了笑容,帶著幾分調侃的意味,“到時候你們想再續前緣也不是題目,不過白顏重新投胎,你可足足比他大上了十六歲!如果真在一起,可就是老牛吃嫩草了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