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瑩燭嘲笑:“是我。月容,這麼多年冇見,如何還是老模樣,還在做這類活動呢?之前你纏上的都是大奸大惡之人,我念你不幸,放過你一次,現在竟然對無辜的人動手,我明天就讓你魂飛魄散。”
月容垂垂冇了力量,也不轉動了。
沈容昭神采一黑:“去睡吧。”
“這女鬼就是你說的劫數?”
“周郎不是如許的人!他是至心實意愛我的。統統都是王氏阿誰賤人做的孽。以是我做鬼後第一件事就是纏上王氏,讓她日日不得安生,終究逼得她吊頸他殺。這是阿誰賤人應得的了局!”
李瑩燭衝月容比了個大拇指:“月容,你當真稱得上是鬼界第一愛情腦。你的周郎都妻妾成群了,你還自我安撫呢?你把他老婆逼死,恰好稱了他的意。勸你去投胎,你不聽,現在成了厲鬼,那裡另有轉頭路?”
說罷,飛身上前,符紙按壓在月容額頭上。
本來這女鬼不但想要他的身材,還想把他當養料吃了!
紅繩在李瑩燭手內心燃燒起來,化為了灰燼。
這女鬼說五百年?
李瑩燭打著哈欠往門外走。
“王氏身後,周郎很快娶了好多的妾室,我細心看了,她們每一個都長得像我,這就是周郎愛我的證明。”
“你到底多大了?”
她喃喃一聲,化作黑煙散去。
“都說了沈總我罩的,你還敢吃他!你覺得他是你之前吃的那些淺顯人?把穩把本身撐死!”
“多謝沈總。”
李瑩燭彷彿動了怒,扯住月容的頭髮,“哐哐”往牆上撞去,月容嘴裡收回淒厲的嘶吼聲。
李瑩燭祭出桃木劍,紅光纏繞之下,劍身直戳進月容的心臟位置。
沈容昭看著兩千多歲的李瑩燭,有些糾結,一時不曉得是應當直呼其名,還是應當稱對方一聲“老祖宗”。
李瑩燭一笑:“沈總,我可不是二十歲,是兩千歲。”
“你胡說!”月容氣憤的鬼叫像是從陳舊的鐵門中擠壓出來。
沈容昭征住。
李瑩燭站在門口,眼裡儘是淩厲。
“像這類邪物就要趁早燒燬,免得持續招鬼過來。”
“不好好事情,都在八卦甚麼!”
沈容昭乾脆地取出支票:“一百萬,拿去。”
“周郎……”
沈容昭一驚。
第二天一早,李瑩燭還在睡夢中,就被沈容昭強迫喚醒。
紅繩也在一瞬間斷裂。
李瑩燭還冇睡醒,一肚子火:“沈總,我能包管你的人身安然,但我不能接管這麼夙起床。”
月容收回最後一聲嘶吼,眼中的紅光褪去,淒然地盯著沈容昭手腕上的紅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