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齊興,我不是為你父母說話,隻是美意提示你一句,你如果殺傷了人,可就是惡鬼了,惡鬼是冇有資格投胎轉世的。”
“你們來乾甚麼?給我滾出去!姓沈的,我奉告你,要麼賠我兒子的命,要麼賠錢。要不然的話,我們兩伉儷每天去你們公司鬨,我們不但要鬨,還要把這件事發到網上!”
陰冷森然的鬼音滑進幾人耳朵。
李瑩燭被氣得吐血,這兩個蠢貨,覺得一道門就能反對張齊興嗎?
“這是甚麼?還款賬單?你兒子事情後掙的每筆錢,都交給了你們,還了你們對他的哺育用度?連買一隻兩塊錢的筆都記取,算得這麼清,張齊興是你們親兒子嗎?”
“好啊,本來是欺詐我們,那你們還來乾甚麼!我兒子就是因為事情壓力大才跳樓的,如何和你們無關?”
張父張母大聲慘叫,李瑩燭適時脫手,用桃木劍格擋,張齊興被彈飛好遠,嘔出一口黑血。
張母驚駭地催促:“老張,我們快走吧。這世上還真有這玩意兒啊?太可駭了。”
但張父失策了,聽了他的謾罵,張齊興刹時暴怒,白眸子變成血紅色,嘶吼著飛身撲過來。
“我們辛辛苦苦把他養大,給他吃,給他穿,要他把這麼些年花在他身上的錢還給我們,有甚麼不對?
張父站起來叉著腰,氣勢洶洶,霸道至極。
李瑩燭把帳本往前翻。
“你們本身冇有生養才氣,抱我返來當狗養,我還念甚麼恩典?”
這應當是他墜樓時的麵孔。
“叔叔阿姨,本來你們把要到的每筆錢都記下來了,中間還寫著‘買新房還差一百萬’。合著你們兒子死了,你們不但不難過,還想著欺詐公司的錢,去給本身買屋子是吧?”
張齊興一用力,隻聽“哢嚓”一聲,張父張母被扭斷了脖子,腦袋一歪,冇了呼吸。
張齊興的麵龐破裂扭曲,一隻眼睛掛在眼眶外。
李瑩燭眉頭擰起。
話音剛落,一陣陰風穿堂而過,屋裡的黴味愈發濃烈。
張父趁著空地,拉起他的老婆逃出了屋子,封閉鐵柵門,落了鎖。
張父開門見山道:“廢話未幾說了,沈總,此次我們提出一百萬的補償,你痛快點,從速給我們,我包管再也不會去公司找你們了。”
張父卻不顧,對張齊興喊道:“冤有頭債有主,是沈氏個人逼死你的,你要殺,就殺沈氏個人的人,告結束怨念,就從速分開!”
李瑩燭環顧四周,最後把目光放在張父張母背後的牆上。
一向冇說話的沈容昭神情冷酷:“張齊興是他殺,他的死和我們公司無關,我們出於人道主義,前前後後已經給了你們兩百多萬,你們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索賠,但哪次信守承諾了?我們不會再持續給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