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傅鈺當場被氣得呼吸不順,狹長的鳳眸染了一片晦澀,渾身覆蓋著一股可怖的低氣壓。
“因為前次打野豬救念念,師父受傷了嘛,現在手手還很疼呢,底子就提不了東西。”
他活到這麼大,向來冇有人敢這麼三番五次耍他,葉瓷是第一個!
“甚麼東西?”
那他就陪她玩個夠!
“嗬。”
黃色符紙上麵是玄色的符文,倒是很少見,玄門中人普通都是用硃砂筆劃的符,符文都是紅色的。
“甚麼羲琴?”
過了好久,隻要傅鈺的貼身助理鼓起勇氣,問了一句,“司長,到底是如何回事啊?您是不是曉得是誰拿走了伏羲琴?”
傅鈺站在躺椅中間,神采冰冷地看著她,抬高聲音說,“伏羲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