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世勳頓時來了興趣,忙道:“那還等甚麼,還不將你看家本領發揮出來,讓少爺們開開眼!”
楊稀伯對此嗤之以鼻,忖道,還覺得多高超,不過是我楊某當年玩剩下的。
那女子毫無感受,連筷子沾冇沾到她的身子亦是不知。
鐵連生側耳聆聽,少量,哈哈一笑,起家抱手,放聲言道:“本來是齊兄,當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。小弟初到貴寶地,聽聞少主與鄙人有同好,可巧趕上少主宴請老友,不幸小弟我人生地不熟,隻得靠些歪門斜道,方能在此與各位同聚。還望齊兄念在小弟對少主的敬佩之情,莫要見怪。”
世人哈哈大笑,唾沫橫飛。
軒嘯兩眼翻白,心中苦笑,我這大哥還是改不了這愛出風頭的弊端,見得仙顏女子,必是冇法把持。隻得點頭感喟。
楊稀伯這風頭必定要出,待世人嘲笑之時,他再言,“不過,小的本來在那風月之所跑堂時,冇少見客人寬衣解帶,閒來無事,也練了兩手。”
世人叫道:“金少主何需能人所難,隻怕是你那被窩不知多少女子等著往裡鑽。”
這小子公然是金少主的侍從,想來,這些女子也定是他弄來的。
鐵連生心中狂跳,渾身躁熱。不管他如何思念敏兒,仍不能叫他沉著下來,他本是血氣方剛的年紀,又如何抵當這肉慾的引誘,已有收縮之感。
本日總算是長了見地,初次見人用一支筷子將女兒的肚兜解下,這下人不簡樸啊!
此時,那金世勳若想到甚麼高興事,叫道:“齊開複安在啊?”
世人一聽,頓覺他言之理,突有聞一聲輕喝,“好!”一人青年男人緩緩行出,擺佈各摟一名妖繞女子。
隻見世人鼻血狂噴,瞠目結舌,落地的紅錦內衣顯眼非常。
在坐之人嘲意更濃,金世勳急道,“你們這群眼中隻認錢的娘們兒!”當下將身側彆一名藍紗女子推出場中,言道:“就她了!”
金世勳叫道:“此言甚合我意,本日有了新朋友,大師同飲一杯,歡迎鐵少爺光臨。今後,我金少爺的彆院又將多一常客。讓他曉得我金少爺亦是熱忱好客,輕易靠近之人。”
“少主禦女之道再有精進,不如傳授我等,也叫我等享享這齊天之福!”
眾女皆道他不過一個下人,這便宜豈能讓一個下人占了去,久久不肯回聲。
金世勳那雙眼無定見得此幕,言道:“鐵公子,你的侍從彷彿對本少爺這一手極是不屑,想來鐵公子必是另有高招,不如當著朋友的麵發揮一番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