旬雲子神采嚴峻,護在軒嘯身前,僅聞軒嘯言道:“你爺爺我行不改姓,坐不改名,軒嘯是也,乖孫子,還不給爺爺施禮?”
天柱山一陣狠惡搖擺,俯瞰其山,北側一地突一然崩塌大片,一巨型身影極速朝空中衝來。
回神之時,軒嘯離那公孫止身後另有十丈之遙,可他卻離那仍在吐血的旬雲子近在天涯,軒嘯大急,體內金雷之靈再無儲存,透體繞臂。
軒嘯心中所想,世人怎會曉得,公孫止大怒之下,威壓臨身,軒嘯所謂的明白,便是指這威壓。
白芒乍閃,暴風突來,無雲之空瞬時飄起雪花,叫人無端心生寒意。
白芒散去,護身罩豁口大開,公孫止胸口急劇起伏幾下,便被寒冰所凍,轉眼已成冰雕一座。
無傷劍芒猛漲,軒嘯咬牙雙手舉劍,躍起家來,屈身猛劈,氣刃迅若閃電,勢若巨浪,直抵公孫止背心。
公孫止尚未回過神來,勁風破空,那寒冰元氣如刀鋒之利,叫他皺眉不已,大驚之下,白手接白刃。
識海當中,合法那入體白芒氣味猖獗亂竄之時,再次湧入一絲白芒氣,冰寒非常,瞬時將體內翻湧的血脈給壓下,與先前一絲膠葛一起。
軒嘯抽劍飛退,與旬雲子並肩,後者眼中儘是讚美之意,暗道,此籽氣力穩居靈雲青年一代榜首,不出十年,必上天元之境。
意念之及,公孫止體內那幾絲金靈猖獗亂竄,不竭打擊他那大河般的經脈,隻見他身形一晃,疾退數丈,躲開旬雲子斬了一劍後,驀地旋身,朝那軒嘯看去,眼含精光,軒嘯體內猖獗運轉的靈氣頓時一止。
此問一出,旬雲子不及回聲,轟然巨響,冰層儘碎,點點冰晶身帶寒光,如花般當空綻放,由下看來,極是斑斕。
遠處那公孫止更是心驚,那入體元氣從未離開掌控,終究卻莫明其妙地消逝了,他活了千年,這般詭異的事情,尚是初次趕上,神采驚奇,冷靜地打量著遠處那好偷襲的小子。
軒嘯不驚反喜,接連道,“我明白了,我終究明白了”
軒嘯頓時目瞪口呆若,那旬雲子再如何說亦是地元境大能,與公孫止氣力相稱,此時為何連一招也擋不住。
公孫止終是起火,手中靈刃精光暴閃,蓋過皓月柔光,僅聞一聲狂吼,“老夫姓公孫!”言畢之時,已至二人身前。
識海中頓起駭浪,金樹見得兩絲白芒氣,毫不客氣,樹尖之上生出氣旋,兩縷白芒氣被那吸扯力引下,直接冇入金樹體內。轉眼,那金樹出現一絲白芒,若披白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