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南華見他不接話,一個神采便將貳心中奧妙流露無疑,當下冷然道:“想來幫主對八年前寒江河邊衛家命案曉得一二,無妨說來讓鄙人聽聽。”
此時,驛站老闆醒來,當然是軒嘯為之。軒嘯將其扶至草棚以內,稍作安息,單獨行來,言道:“赤臂幫?配你這幫草澤匪類倒也合適。”
隻是一瞬,四人中便有一人被廢,剩下三人嘴上雖是號令,心中早已犯起嘀咕。
自從入了赤臂幫,莽漢跟著堂主便混得風聲水起,吃香的喝辣的,想殺誰,便殺誰。於他眼中,那堂主就是梟雄般的人物,堂主背後有幫主,更稀有百幫眾抱團,十數年來稱霸一方,縱有仇敵尋上門,也被幫主兩三下打發。他何時受過這類氣,可又不得不平,光憑衛南華周身無形威壓便讓他呼吸不暢,頸上靈絲更如活物,就如時候都會咬他一口般。
寨子不大,皆以柵欄圍之,四周均有人扼守,十步一哨,次序井然。
衛南華亦不客氣,於在堂內轉了一圈,深吸了口氣,言道:“想不到這匪窩以內另有嫩芽春這等名茶,此茶何時變得如此不值錢了?”
衛南華將茶碗輕放在空中,言道:“彆急著告饒,答我幾問,若合我意,便放你一條活路。”
莽漢點頭不已,“公子叨教,小的當是知無不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