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嘯捧首,竄至楊稀伯身後,大呼道:“咬人了,瘋狗咬人啦!楊兄救我!”
半晌後,衛南華指責地瞪了軒嘯一眼,將茶水飲儘,這才緩過勁來。
楊稀伯以袖拭去嘴角甘露,言道:“兩位必是今晨方纔入城!”
軒嘯心想,我們這桌明顯有三人,為何他會說成是兩隻?我們三人當中倒底誰不是蛤蟆?
楊稀伯對勁萬分,言道:“好說,好說,兩位兄台初到此地,也許不知這裡的端方。武陽城外流星湖,大湖南北各一修行門派,南為星石,門中弟子皆男人;北為月山,門中儘數女流。這武陽城中的兵器買賣皆由兩派把持。花易落入城之時,星石門人便甘心做那護花使者。”
人間竟有如此偶合之事,軒嘯與衛南華剛入城,便碰上這等事情,算是有幸。
楊稀伯大驚,暗道,此子禍水東引,將我推至人前,先前還稱兄道弟,若此時再置身事外,豈不遭人嘲笑,道我是怕事之輩。
軒嘯突覺不當,四下看去,見這酒樓以核心滿人群,低聲話語,眼神不時朝這邊看來。
話語聲不大不小,適值能讓軒嘯等聽得儘然。
三人麵色各彆,心中所想更是分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