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子苦笑,“師兄,我另有個姑姑,叫落依花。她乃我叔爺之女,雖叫她姑姑,卻比我小上兩歲,我一向拿她當mm,叔爺一家枉死,她一向得我家人照拂,她天賦高於我,我走後不久,她便入了那淩天門拜師,如果師兄能見到她,請轉告她,我這個做侄兒的不能照顧她了。”
這彷彿是一副上聯啊,宋詩稍作思考,便信手拈來,手中摺扇俄然撐開,朝天一扇,字形漸成,這一手倒是讓世人開了眼界,
宋詩手中摺扇用力一拍,“師弟此言正合我意,不如就請師弟出題吧!”
方尋已大聲叫他多次,他完整冇有聽到。直到清霜輕觸他身材,他纔回過神來。
二人相互施禮,上來便是一番噓寒問暖,如多年不見的朋友,外人實不知他們是同門師兄弟,且昂首不見低頭見。
這習文畫境已然入微,連那獸身之上的鱗甲亦是清楚、儘然,筆下之物栩栩如生,世人大讚。
下聯為:受不縱情愛冷暖,怎能出世遊戲人間。
習文企圖以人之龐大心機讓他躊躇,終究無計可施,那便敗了。偏那宋詩設法時而龐大,時而簡樸,可謂是恰到好處。在習文大握主動權之時,宋詩全然應對,勝出比試那是應當的。
軒嘯一笑,“冇端方,連師叔都不會叫。”直接將此話題繞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