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念在尉遲寶琳幼年不懂事,責令尉遲敬德帶歸去好好管束,但文官那邊,朕總要給個交代吧,所謂養子不教父之過,鬨出這麼大的事,朕懲辦尉遲敬德,莫非有錯嗎?”
李世民看他如許,俄然很想給本身一巴掌。
程俊見他服軟了,但又冇有完整服軟,決定加大力度,問道:
“長樂公主芳齡十五,跑去臣的家裡莽撞打人,確切稱得上是幼年不懂事。”
“臣都能想到這道旨意一下,當即就會有幾十個言官衝過來,陛下到時候如何是好?您一張嘴,能說得過幾十張嘴嗎?”
“你非要讓朕懲辦皇後才肯罷休?”
“法為天下縣衡,萬民所共,陛下如果隻是懲辦吳國公,而不懲辦皇後孃娘,我大唐律法還如何實施的下去?莫非陛下是想看到天下官吏都秉公交而枉法度嗎?”
程俊轉頭,目視中間的殿柱說道:“如果遵循陛下說的,去赦免吳國公,敢問陛下該如何給文官們交代?”
“請陛下示下,臣跟我二哥有錯嗎?”
“臣打心底裡認同陛下說的養子不教父之過.....”
這時,程俊的聲音傳入耳中,聲音中帶著哽咽。
就不該跟他說那番話,不然也不會被程俊用他說的那番話懟他到辯駁不了。
“陛下剛纔也是說了,打人者就是不對,捱打者還手就是不對,捱打了不還手,找陛下主持公道,纔是最精確的挑選!”
看到李世民張口想要辯駁,程俊涓滴不給他說話的機遇,嚴厲說道:
程俊涓滴不懼,迎上那雙充滿火氣的目光,反問道:“臣想叨教陛下,陛下為何要懲辦吳國公尉遲敬德?”
李世民扯了扯嘴角,隻得硬著頭皮道:“你冇錯....你做得很好。”
李世民氣不過道:“如此分身其美之法,你為甚麼不肯意?”
好久過後,李世民轉頭看著程俊問道。
李世民再次墮入沉默,好久,嘴唇發顫道:
他要參皇後孃娘?站在殿內的張阿刺耳得傻眼了,都顧不上去擦被陛下噴了一臉的茶水。
“以是,是不是應當懲辦皇後孃娘?”
“武官的兒子打了文官的兒子,以是陛下懲辦尉遲公,就是給他們一個交代,現在陛下卻要收回成命,豈不是坐實你偏袒武官嗎?”
“以是,臣感覺陛下懲辦吳國公一點都冇有錯,但是現在,陛下為了不想懲辦皇後孃娘,而要收回成命,這就大錯特錯!”
程俊擲地有聲問道:“本日吳國公出錯,陛下嚴懲他的錯誤,因為臣參皇後孃娘,陛下又要免除獎懲他的錯誤,本日從,明日改,身為臣子該如何去順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