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座秦家府邸的最中心,坐落著一座龐大的檀木樓閣。樓閣金瓦朱漆,流光溢彩,正門上方是一幅龐大的牌匾,龍飛鳳舞地刻著丈高的一個金色“秦”字。這座樓閣,恰是秦家上一任家主,秦彥老爹秦龍的寢樓!
福伯和衛軒看清楚了來人,同時驚叫出聲。隻不過福伯的聲音帶著欣喜,而衛軒倒是彷彿活見鬼普通。
“是麼?那本公子現在來了,你這條狗還不快滾?”
金色龍印,乃是秦家家主纔可持有的傳家印!見金色龍印,如家主親至,秦家之人不成不從!
老者看起來已年近古稀,一頭銀髮梳理的整整齊齊,身上穿戴的紅色短袍也纖塵不染,一看便知是職位極高之人。但是老者的神采卻非常蕉萃,眼窩深陷,神采有些丟臉。
衛軒眼神微冷,一股不弱於福伯的元氣顛簸驀地間披髮開來,抬手迎上了福伯的手掌。雙掌相對,轟然一聲,兩人各自後退幾步,誰也未曾占到便宜。
“停!”
福伯渾身一顫,有些不成置信地看向衛軒手中的法旨。金色法旨上寫著的筆墨和衛軒之言如出一轍,最後更是有一枚金色龍形印記印在那邊,使得福伯的雙眸微微刺痛。
天涯垂垂出現了一絲魚肚白,新一天的生機與活力覆蓋著整座雍都城。
衛軒渾身一顫,將頭埋得更低,額上有盜汗滑落。在秦風麵前,縱使他是黃極境九重的妙手,都無時無刻能感遭到那種令人堵塞的可駭氣味。
“家主離世,秦家家主之位該當至公子來擔當,何時輪到秦風這個無恥小人?”
直到衛軒的身影消逝在了視野當中,福伯纔再次開口,問秦彥產生了何事。
但是這座本應防備森嚴的樓閣此時卻顯得有些冷僻,冇有任何下人保衛的身影,說門可羅雀也不為過。
“我的好侄兒啊,你不能怪我,要怪就去怪你那該死的老爹吧……”
被福伯如此態度嗬叱,衛軒卻顯得不惱不怒,臉上仍舊掛著淡淡的笑容,有些體貼腸開口說道:“福伯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啊……是否有甚麼煩苦衷?衛軒有甚麼能幫到忙的麼?”
走至樓閣門前的台階下,那中年男人擺了擺手錶示。二十多名主子聞言止步,敏捷擺佈分開,恭敬站立。
俄然間,窸窸窣窣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,一隊穿戴秦家下人同一禮服的人向著這裡走來。而在這群下人身後,一名穿戴紫色銀邊長袍的中年男人徐行而行,嘴角噙著一抹微微的笑意。
衛軒神采變幻不定,緊緊盯著秦彥。他也一樣是黃極境九重的妙手,幾近一眼就看出了秦彥身上的竄改。後者鮮明已經開啟武識,洗髓伐經,勝利踏入了黃極境一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