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藝菲歎了口氣,也盤坐於蒲團之上,雙手結了一方非常古怪的法印,頭頂上一道金粉色光柱緩緩呈現,散開後暴露一朵巨大的金粉色蓮花,比之晴蓧的要大上一倍多,觀台上的弟子紛繁讚歎,如此龐大的蓮花修為定是要高晴蓧很多,難怪敢應戰晴家兄妹。
“你們女人好,我看了她幾場的比鬥,也冇見哪個女人贏過了她”
金身飛離蓮座,落地化作一個不敷尺高的小人,手持一把筷子似的冰火劍,站在晴蓧的金身法相跟前,構成了光鮮的對比。
長老們愈發存眷她,麒麟宗的一個長老對著悟道宗的掌門笑問道“你們甚麼時候收了個這麼深不成測的女弟子,如何疇前冇見過,是哪個師弟門下的?”
“你師父獨須長老邁壽要到了,你想贏這帝冠為其續仙壽,師妹非常佩服,隻可惜,師妹也有難處,不能相讓”祝藝菲聲音驟冷,她想讓本身的心也冷起來。
其上端坐一金身女子,音容樣貌與晴蓧普通無二,展開眼,飛身躍起,飄飄然落地,化作一丈多高金身法相,聳峙在鬥台之上,裙袂蹁躚,仿若小巧仙子,仙韻豐采。
本來並冇有體味到這類感受的她在比鬥場上博得如此輕鬆,倒真是對本身這三萬多年的修行感到了一絲欣喜。
“冇傳聞麼,是靠美色,她長的多標緻,我敢打賭全部臨仙界都找不出比她還美的女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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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哈哈,這也太小了”
看台上的弟子群情紛繁,鬥台之上,晴蓧嗤笑道“看來你也隻是長了個麵龐罷了”
“師妹修為非常高深,不知師從何人?”玉瑛笑問道。
“你都聽到了?這麼說,你曉得他要殺你?”祝藝菲也驚奇了,昨晚晴淵來尋本身,將如何斬殺晴蓧之事交代了一遍,而當時,她就感受有人在偷聽,冇想到竟然是她。
“你既能卜出我的身份,卻為何卜不出起因”祝藝菲閉上眼嘲笑道。
而此時,祝藝菲已來到卜術比鬥的台上,其上放了兩張桌子,龜甲,羅盤以及八部批簽都已擺好,與她相對之人也是一個白衣青年男人,邊幅堂堂,一身正氣,目測約莫三百多年的道行,元嬰一丈六尺七寸高,是個資質相稱不錯的好苗子。
“但願師兄不要胡說話”祝藝菲對著他的脊背沉聲道。
這一輪隻要一項,那就是鬥元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