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就你先來“太乙大帝君說動手指向下方一指,因為醉的有些大,手指顫了顫,剛好指向一個身穿玄紗白袍的少年,恰是占卜九天各象的戊象星君。
“你如何曉得?”祝藝菲聞言一愣,低頭看著小狐狸問道。
另一名道者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年紀,青衣罩青紗,對襟寬袍長袖,四方大臉,額頭微凸,雙眼溜圓,精力實足,矮鼻梁,扁嘴唇,發尖觸地,眉須垂肩,行走起來行動穩如泰山。
二人一到,紫陽見太乙大帝君和紫鶩大帝都站起家來,也跟著置爵起家,還未說話,那白袍老者便打量著他笑道:“這位便是新飛昇的東帝?小老兒狐老祖這廂有禮了”
紫陽聞聽此言,當即笑道:“還是紫鶩大帝酒量好,小弟要減色的多”
書墨卻被她這一句頂的有些下不來台,狐臉紅了紅,胸中像是堵著塊石頭般,尾巴也不掃了,昂首看了看她有些狼狽的容顏,變大數倍,化作一團黑氣,落於其脊後,伸手幻出一把梳子,謹慎的將混亂的髮絲疏開,又拔下一根尾毛化成一根黑木簪子替她捥上,轉過身悄無聲氣的分開了。
一番施禮過後,各自落座,紫陽從首坐排到二座,首坐讓給了狐老祖,而林老祖與紫陽相對而坐,正坐在紫鶩大帝君的下首。
“哈哈哈,瞧你喝的”狐老祖說著一拍紫陽的肩膀,卻對著太乙大帝君笑道。
“冇有,隻是所含真氣弱了很多,幸虧真靈與嬰孩並未融會,不然,我是真要隕一條命”祝藝菲頓了頓持續自言自語道:“我隻是奇特,那奪命蝶為何能追到這來殺我,並且還帶著這麼多魔兵魔將”
“說了也白說”祝藝菲也是懶得再理他,持續閉目凝神,吸納大元虛境內非常純潔的真氣,療傷,化嬰。
白衣老者白髮童顏,尖臉細眉,一雙狹眼似眯非眯,紅唇妍麗,行步倉促,白鬚掠風而動,非常蕭灑超脫;
“你落空一元神,玄丹可有破壞?”書墨問道。
“乾甚麼呢,說人話,彆叫”祝藝菲一把抓住他的七八條亂動的尾巴,低聲喝道。
坐著的紫陽忍不住打了個顫抖,那三罈子堪比人間裝水的水桶普通,若說這是太乙大帝成心難堪狐老祖,他都不思疑。
因為仙身衝了東帝星之位,被封為東天東昭元德大帝君,位居東天蒼龍山巒之巔的東昭宮,禎栩殿內,五大帝君之一,在九重天上身份貴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