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想起韓哲身邊有個小官叫花崇,跟周和一樣,辦理兵馬賦稅的分派,據韓哲說,他的軍費支撐一大半都是花家出,莫非,這花無情跟花崇是一個花?
“我們也不清楚,就是在悅來居返來後,公子就罰了柳兒等人,又號令我們找您,這下,可尋到您了,快出去”說著叮嚀門房翻開大門,祝藝菲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,被扯了出來。
“你為報滅族之仇委身青樓妓館,與各官宦周旋多年,改朝換代,趕上明君清官,也算是造化,餘生,女人若想從良,貧道可準你一臂之力”
“道長......”
此女子一到,四周百姓倒是主動散開,讓出了一條通道,祝藝菲長舒了口氣,終究有來救場的了,不然,她也要被擠成肉餅了。
四周聞聽,一片嘩然,那男人彷彿也意義過來,站在珠寶鋪子的石街之上,謹慎的高低行了幾步,果然不瘸了。
“哦,坐吧”
“哎?不消謝我,去吧去吧,等著,你的餘生,隻要心存美意,必然幸運完竣”
“甚麼?”
也不在乎擺佈的指導,走到前來,坐到椅子上,頓了頓道“先生,我想卜姻緣”
“這個貧道曉得,公子莫急,姻緣常在外,為官方可得,你家中另有個弟弟,就把這珠寶鋪子給你弟弟,你去鳳城求取功名吧”祝藝菲言罷,起家轉過桌案,對著男人的左腿拍了三下,便送了個請的手勢。
“當然請,請,快,小橘子,去叮嚀廚房,甚麼特長的做甚麼,柳兒,去泡茶,最好的最貴的,另有,清算一間配房,今晚,我和小兄弟不醉不歸”他這一聲叮嚀,祝藝菲感覺本身耳朵幾乎被震聾了。
“恩,去吧”
男人又盤桓了會,終是一步三轉頭的拜彆。
“逗你的,你啊,與佛無緣,倒是塵凡有一段緣分,明日,貧道托人給你贖身”祝藝菲見女子瞪大了雙眼,笑的愈發暢懷。
說來也是奇特,此地雙樓雙館皆是運營百年的老地,卿華樓還是韓哲的爺爺良太宗初年所建,與之同工期的便是這梓墓軒,當初兩館因為一喪一喜常有很多吵嘴之爭,日久天長,倒垂垂相安,更是有醉死青樓之輩,直接抬進梓墓軒,來回便利,少了很多費事。
“女人算甚麼?”
話音剛落,就見到花無情的身影,明天的他穿著打扮尤其講究,藍綢緞子緊身衣,秀出完誇姣身材,飛邊袖口裹著金絲,對襟袍子,雲紋暗秀,連腰配之上都鑲滿了寶石珠玉,頭髮梳的非常整齊,束在發頂,彆著根藍玉雕梅花的簪子,白白淨淨,意氣風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