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如果我破了這陣法,還請信守信譽”祝藝菲嘲笑一聲,雙肩微微一動,周身架起護體法光,躍上馬匹,雙指撚起一張定身符,便鑽入陣中。
固然仙法儘失,可修為還在,特彆是一雙仙家法目,上可窺蒼穹日月,下可覽風水國土,再加上那金甲圖牛陣便是他親身佈下,普天之下,塵寰之人,莫有能破得了此陣者。
韓哲微微側目,瞧著那正在閉目養神的禿頂和尚,坐在馬背上不竭的搖擺,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普通,嫣紅的唇角還掛著一絲亮晶晶的口水,模樣非常放蕩不羈,一點也無身為大僧的氣度,頓時感覺那份擔憂又沉重了一些。
“妖女,你終究醒了”小和尚大喜過望,眼眶也紅了起來,跳上床,雙手像鉗子一樣死死的保住她的雙肩,將那張玉麵貼了上去。
道者落於軍中一座不知何時搭好的高台之上,甩了甩寬袍大袖,冷哼道:“本日,你這小輩若能破的了此陣,我司雲便自斷仙根,今後墮入循環,永久不得飛昇”
背後俄然傳來一聲沉重的呼吸,祝藝菲本體未動,一道元神出竅,手持冰火劍對那恍惚不清的龐大之物用力斬下,便刹時散成沙土,被風捲囊括而去。
“當然要從我五歲那年,你給我沐浴,我說長大了今後要娶你,那麼,你就是我的娘子,也就是說,你是我的,然後,你的東西也就是我的”
司雲心下一陣驚奇,這白衣女子貌美驚人,特彆是那一雙眼,似嬌似媚,如雲如水,比那狐毛所化之女還要素淨幾分。
威八王點點頭,撥馬轉回軍陣當中,飲水食藥,暫作歇息。
“嗬嗬,那我就等著看”祝藝菲實在不想打擊他,跳下床,兩手向他懷中探去,刹時便將那紫梧瑤天爐握在掌中,藏了起來。
由四張點水黃紙上畫出四匹金甲黃牛,東方之牛主風,西方之牛主塵,南邊之牛主殺,北方之牛主屠。
“不對啊”喃喃自語,再觀其麵色,卻不見涓滴仙光護罩,略一思考,放下心來。
二人身懷絕技,尾巴王一蛟三魂,正打的難明難分,突見高台之上,回祿身邊端坐一青年男人,青衣華服,邊幅不凡,祝藝菲心下一動,祭開法眼觀瞧,隻見其額頭之上現三尺法眼相對,金眸銀瞳,竟是仙家法目。
“奇特,這陣竟無陣形”祝藝菲法眼大開,高低一掃,不著半分邊沿,仿若此時現在,本身已是身處彆的一個渾沌的天下以內,便是法眼所見,也都是一樣的色彩,一樣的景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