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藝菲正在閉目修煉,俄然嗅到一股濃烈的妖氣,這廂剛撩開帳子走出營帳,便見鹿騫大刺刺的橫著膀子道“那裡來的**的,走錯了處所吧”
“我等三人雲遊此處,見這虎帳當中似有本家,故來參議就教一番”女子拔脫手中的劍,嘲笑道。
“小師妹言之有理,我等修行數年,也是略有小成,不過是尋小我小小參議一下,各論道術,也何嘗不是一件美事”另一個少年道,他麵帶稚氣,瞧著十七八歲的模樣,眸含淫光,明顯是邪妄之輩。
“如何幾日不見,脾氣這麼大了,妖女”掛著一身珠子的小和尚從身後走來,嬉笑著說道。
鹿騫將手中的玉瓊降龍寶劍一揮,大聲喝道“哪個後輩,報上名來”
鹿騫遁藏不及,右肩之上中了一箭,寶劍脫手落地,轉頭瞋目正欲說話,便見又是七道湛藍色的箭光飛來,半晌,近在眉心。
那白象慘叫一聲,上身仰起,將霓虹大仙掀倒在地,原地狂跳起來。
“哦,本來如此啊”祝藝菲翻了個白眼,懶得再諷刺他。
“還覺得這東西是甚麼寶貝,冇想到倒是件淺顯的法衣”祝藝菲笑道。
“去尋我師父的遺物了”小和尚說著伸手一招,一個有些陳腐的紅色袈現在掌心以內,恰是當初阿誰盲眼老衲人之物。
見祝藝菲出來,那女子高低微微打量,冷哼一聲道“你就是將軍”
韓哲一聽,很有些難堪,不再言語。
接連三個月,鹿騫利用各種體例攻打城池,均見效甚微,連帶著韓哲等人也開端愁眉不展起來。
“你這幾日去那裡了”祝藝菲歎了口氣,將胸中的氣憤籲出,問道。
第二日一早,祝藝菲正起家穿衣,便聽到門外擂鼓三通,號角聲響久不斷,稍稍清算一下,便行出軍帳,隻見青州城門大開,從內浩浩大蕩行出數萬良兵,列方陣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