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不怕被抓?”瞧著他的模樣,祝藝菲挑了挑眉問道。
藕臂勾上了他的脖頸,韓哲低下頭,緩緩靠近女子的櫻唇,墨發垂肩而下,落在女子不知何時敞開的衣領中,將那如有若無的溝壑悄悄遮擋,吵嘴之色相較較著,愈發令人慾罷不能。
韓哲也羞紅了一張俊臉,接過衣服後躲在花叢中,穿好了衣褲,方纔走了出來,強自平靜了一下,方纔對著女子說道“可否載我出去?”
“便是我父皇的皇令,被一個奧妙構造所庇護,而這個構造每朝每代隻忠於皇上和皇命,他們之以是要找殺我,便是因這驚駭這黃令現世吧”韓哲道。
“這是,我不是,在堆棧裡麼?”韓哲正摸不著腦筋,耳畔俄然響起了纖細的水聲,緊接著便是一個甜美的嗓音悄悄的哼唱著不著名的小調,悠悠盪盪的自遠方飄來。
“阿誰,那.....”韓哲不曉得該說些甚麼,固然曉得她非同凡人,但畢竟男未婚女未嫁,世俗的看法早已根深蒂固,擺佈想表達的言語還是有幾分難堪。
扁舟泊岸,韓哲繞過女子,跳登陸邊,正要轉成分開,俄然聞聽身後一聲倉促的嬌喝,回身一瞧,見那白衣女子不知怎的落入了水中,本能的伸脫手握住了女子的雙肩,微微用力一提,便將女子從水中救出。
“你不是,說,會庇護,我的麼”韓哲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完,緩了好久又道“阿誰,仙子,你不是會神通麼,給我換個模樣,我們混出來應當不成題目”
正待韓哲頭暈目炫,要吻上女子時,纏在他脖頸上的雙手驀地一用力,韓哲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激的復甦了過來,定睛細看,儘在天涯的哪是甚麼美人,而是一朵粉紅色的詭異蓮花。
“這治水之意本就是我十五叔所出,本來派他去,可厥後吳丞相連夜上奏,說十五叔暮年救過我父皇,舊傷複發,不能外出,這才改成派我去,當時我父皇便已不大好了”韓哲道。
“父皇如果被逼迫,定會將聖旨放入皇令當中,而他們截殺我時曾逼迫過我說出聖旨的下落,明顯,他們以為這皇令已經到了我手中,這才急於殺我滅口”
“冇事,我活了千八百歲了,甚麼冇見過,甭說你脫了衣服,就算你穿戴衣服,隻要我稍一動意念,就能透視個完整,該如何如何就行,當我不存在”祝藝菲言罷,徑直走到床上,躺下,蓋上被子,便閉了眼睛。
橢圓的細瓣邊沿長滿了彎針般的鋼齒,死死的勾入他臉頰,脖頸上的皮肉,稍稍一動,便鑽心般的疼痛,蓮心處長滿獠牙的血盆大口正對著麵膛,一條帶有腐臭味的長舌俄然伸出,緩緩劃過他的唇畔,留下一縷殘紅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