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吊魂草究竟有甚麼感化”
“替我們本來的仆人擋六合威劫時毀掉的”普天冰冷的聲音中也帶著一絲怨懟。
祝藝菲點點頭,緊緊跟在長白的身後,一步一步的行走著。
不管他變成甚麼,隻要他能保住性命,她都情願為其去做。
“這還要走多遠”祝藝菲以手遮目,望著那蜿蜒不斷彷彿永無儘頭的巷子問道。
不過十幾分鐘的工夫,仿若扒開雲霧見日月了般,那些龐大的黑影緩緩暴露楊沫,公然是一座座高山而起的裸石洞。
“你肯為了一個宿世有夙緣之人單身突入太清派祭天殿剜我的心,可見是個講義氣的”長白道。
“快到了”長白說著濃眉皺起,一雙微狹的長眸眯了眯,停下腳步,潔白的衣袖一甩,麵前的風景頓時微微扭曲了幾下,刹時構成了一個龐大的旋渦。
長白一見,頓時感覺有些丟臉,看著本身剛纔一招打倒在地上嗷嗷直叫的大壁猿,感覺這殺傷力如何就是不在一個層次上,明顯本身的道行修為都要高出很多啊。
“孵化?甚麼”
祝藝菲收招後也是一愣,對著普天駭怪的眼神頓了半餉,有些不美意義的笑道:“嗬嗬嗬,用的招式有點猛了,誰想到他們這麼不堪一擊”
腳下的路似土非土,似石非石,踩在其上時軟時硬,有種很古怪的感受。
“魔窟以內”長白道。
見他如此脫手,祝藝菲手腕一抖,冰火劍祭出,接連幾招使出,虛空中冰光火影,呈滔天瀚海之勢,以劍身為中間,四下綻出,風犀浪湧般推搏而開,刹時伸展百裡以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