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穆兄弟,你快來!”李大壯不再前行,而是回身站定,等著陳子穆前來。
陳子穆腳上仍然作著“瘸”樣,但內心卻不住地盤算起來。
既然走不到後邊,感受不到山腰之上的威壓有多強,還不如在這裡兩人同業讓威壓徒增幾倍。
“昊天宗……”
“冇想到這陳子穆的道心竟然還能影響到其彆人?”
“這是肉身在威壓下支撐不了纔會呈現的環境。”
“……”
他曉得陳子穆這句話的意義,兩人在一起,接受的威壓將會更大,李大壯是曉得的。
陳子穆也發明瞭賠率的竄改,因為這呼喊反應在兩人大要上的鬥誌,使得他和李大壯兩人的賠率雙雙降落很多。
“也不曉得他是為了甚麼,竟然豁上命也要走下去。”
“這陳子穆……竟然挑選如此……”
這時候降落的越多,以後賠率就會漲得越多。
“……”
“如果我和他一起走,幫他分擔威壓的話……”
“不能再拖了!”看到賠率下滑至一賠二十八,陳子穆非常乾脆地將另一條腿“瘸”掉。
他的臉上已經冇有痛苦之色,而是那一臉標記性的渾厚笑容。
就算那威壓全方位壓抑著肉身的每一寸,但李大壯卻仍然對峙,就算血水汗水已經打濕了他的衣衫,就算他的腰板已經不再那麼挺直,可他卻仍然強撐著。
李大壯此時身形已經不穩起來,滿身高低都開端不受節製地顫栗,乃至於他走過的門路上都會留下一灘淺淺的血水。
陳子穆這句話,實在已經把李大壯要說的話說了出來。
此時的王恒已經遠遠地將統統人甩在後邊,其他人最快也才走到四分之一起程,王恒已經走了三分之一。
就像是瞥見脫光的美人普通的巴望……
“這陳子穆應當已經不可了。”
這表示,他已經到了極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