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從方纔彆墅的環境來看，程書雪並未做出甚麼傷天害理的事，黃衡也不好直接跟程書雪脫手。

“嗯，你是活陰差？”程書雪對付這麼一句，轉而問道：“我看你年紀不大，你家裡可讓你學過甚麼術法？”

“哦如許啊……”黃衡說得非常動聽，程書雪本就不順從做甚麼登記，當即就承諾了下來。

黃衡聽到程書雪這麼問，隻當程書雪是不曉得從甚麼時候起閉關修煉的老玄師，也就規端方矩解釋道：“我們現在凡是修行之人，都要記實在冊，也是為了便利辦理。”

程書雪曉得，黃衡還是想刺探她的來源。她也不避諱，在這個天下她本來就是有身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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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書雪聽到黃衡這麼問，冇忍住噗嗤笑出了聲，黃衡雖跟地府簽訂左券成了鬼差，可這畢竟是靈力乾枯的期間，能修煉的功法有限，哪怕黃衡在這期間的才氣再強，跟程書雪比起來還是差得遠的。

“冇甚麼，隻是有些話想問她罷了。”黃衡不著陳跡地把差人蜜斯的問話堵了歸去。

他冇好氣地跳到床上甩了程書雪一身水，好不輕易纔將程書雪甩醒，成果下一秒就被程書雪下認識的一個飛肘，將他整隻貓都撞飛了。

“哪門哪派的？如何冇有記實在案？”黃衡六歲就當了活陰差，這十幾年來還從未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，天然是活力的。

還好程書雪分開家時清算的行李裡放了很多金銀金飾之類的物件，固然帶出來的錢未幾，但她走出彆墅區找了個旅店住下以後，把那些金飾典當掉，也就有個萬把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