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玦隻感覺渾身酥酥軟軟的,沉浸在這悱惻的纏綿中不成自拔。而龍騰的手已經穿過衣服撫在了她的背上,他手指上因為握槍留下的薄繭粗糲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,令她渾身顫栗。
龍騰一把抱住她,將下巴抵在她頭頂,問道:“那在你內心我是甚麼模樣的?”
龍騰俄然道:“死在這裡也冇甚麼不好的。”
瞬息間,大片鮮紅如血的曼珠沙華變黑枯死,彷彿刹時被抽走了統統的生命力。
不知如何她感覺本身如花兒普通,有一種想要綻放的激烈慾望。
“嗯?”唐玦扭頭向他看去,龍騰暖和的唇瓣就倏然落了下來,纏綿的剔開她的貝齒,尋覓那*人的香舌。他不是第一次親她了,不知如何,此次卻特彆纏綿。他部下的力道彷彿要將她揉進身材裡似的。
唐玦曉得是這琴聲和笛聲的原因,中原技擊廣博高深,內力進犯中是有音波進犯一說的,她心中一動,將手心貼在龍騰心臟處,低聲道:“綠芽,你幫我護著龍騰。”說著她從地上摘下一片帶著露水的草葉子,放在唇邊吹奏起來。
龍騰緩了一口氣,艱钜的吐出兩個字:“好疼……”
笛聲婉轉委宛,如泣如述,如怨如慕,斷斷續續地由花田那一邊傳來,這曲調似在論述著一個故事,時而低緩如戀人竊保私語,時而激昂似珠落玉盤,嘈嘈切切、纏纏綿綿,使情麵感無端就降落起來。
唐玦一把抓住他的手,嗔了他一眼:“彆鬨,破不了這個陣,咱倆都得死在這裡,有甚麼好的?”
接著小村莊裡傳來一兩聲箏鳴,垂垂融入到笛聲中,錚錚淙淙,緩緩如山泉春水般流淌而來,在這一縷低靡的笛聲中增加了一絲亮色,似明麗的暖陽扒開薄霧般,一股暖意不經意地就直透民氣底。
唐玦性子本就堅固,如何肯認輸,不住的催動靈氣,葉聲委宛溫和,在樂律上又勝了一籌,半晌以後,劈麵一陣促響,明顯是琴絃斷了一根,不一會兒又“錚”的一聲斷了一根。
卻在這時,不知何時停歇了的琴聲和笛聲再次響起,此次的音彷彿又高了一個八度,鋒利得有些刺耳,並且古箏中異化著很多掃弦的聲音,節拍鬆散,如金石崩裂,隱含殺伐之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