贏初弦無法一扶額,手指微動,一道凡人看不見的綠光朝中年人飛去,將他捆綁了個嚴實:“您先沉著沉著。”
原想著,回家會好一點,但讓他更想不到的是,回家以後,他反而捱打更多了!
本來還滿腔仇恨委曲的應書全頓時嚇愣住了,身子僵著一動也不敢動。
那是一其中年男人,他身上穿戴看不出色彩的戎服,衣服破襤褸爛,胸口代表著龍國標記的國徽卻還是很新,臉上更是黑不溜秋,像是抹了鍋灰一樣。
一開端,他還覺得不是在做夢,是有人趁他睡著了以後玩弄他的,特地在房間裡安裝了一個監控。
一次兩次還好,幾次多次,應書經心中就有些驚駭了,思疑本身是不是沾上了甚麼不潔淨的東西。
罵他不學好,罵他丟人現眼。
另有衛生間的鏡子裡俄然閃現的血指模,把他折磨得精力崩潰,從黌舍回了家。
“我明白你是為了他好,但他不曉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