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沈岱淵答覆,他便攥住她的手腕,將她往房間內帶去:“我帶你去上藥,重新包紮一下。”
但是宋知奕說得不錯,這不是個好風俗,他要改。
這些日子,他不但深思他之前對贏初弦的所作所為,還到處感覺不舒坦,不對勁。
沈岱淵帶著幾分不附和的說著,上藥的行動卻非常輕柔。
贏初弦眼眸微深,深思半晌,問沈岱淵:“你能想體例,把與你換命的那小我,叫過來與你見上一麵嗎?”
“傷在臉上,如何能算是小傷?”
現在卻靜悄悄的,倒是讓她感覺有幾分風雨欲來之感。
“行行行,不關我的事。”宋言澈聳了聳肩,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你內心就是那麼想思瓊的?”
比如,每天早上起來,他手邊都會放著一杯贏初弦熱好的牛奶。
“我感覺吧,你現在是年紀還小,又是跟贏初弦相處最多的,她現在冷不丁的不在宋家了,你隻是內心有些不風俗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