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但是生魂剝離符,一旦生魂剝離本體,閻王來了也難救。”
“還對前輩如此不敬!明天我要替你家長輩好好經驗經驗你!”
“你父親此次碰到的事有點費事。”
贏初弦收回靈力,說:“他的三魂被人拘走了。”
另一邊,慶鴻市中間病院,305病房內。
“胡說八道!”
許大師皺著眉,掐著指尖,一本端莊的說:“你們家這是招惹上了邪祟!邪祟把老爺子的靈魂帶走了。”
許大師在贏初弦說出趙二狗那三個字後,神采頓時驟變,看向她的目光帶著幾分驚奇不定。
待許大師點上捲菸,燒了一張符後,將符水遞給塗正磊:“好了,把這符水給老爺子喝下去,他就能醒來了。”
他哭喪著臉:“許大師走了!那你爺爺如何辦?誰能救你爺爺?”
“趙二狗,我說得可對?”
“是一個熟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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塗靜的爸爸塗正磊滿頭大汗,擔憂又焦急地看著躺在病床上,進氣多出氣少,幾近看不見胸口起伏的老者,開口道。
微小的靈力順動手指探入老爺子體內。
很多大老闆在完工前都會去求他幫手看上一看。
贏初弦瞥了他一眼,來到病床前,伸出食指導在老爺子眉心。
許大師那義正嚴詞的模樣,還真像是贏初弦說錯了。
話落,她掛斷電話,轉成分開了飯店。
許大師心中暗喜,麵上一本端莊的點頭:“好!那我現在就歸去拿傢夥,開法壇,替老爺子除邪祟!”
許大師神采一沉,眸底閃過一抹慌亂,冷聲叱責:“你是哪家的小輩!學道不精,分不清定魂符和生魂剝離符!還敢出來班門弄斧?”
“塗老闆!我們這行的規定就是一事不煩二主!你現在已經破律,今後就自求多福吧!”
他謹慎翼翼的問:“許大師,我爸,他如何樣了?”
他見過的卦師裡,十個有九個解卦時皆是含混其辭的,從未有這般精準過!
塗正磊趕緊將手上的符水倒在渣滓桶裡,跟塗靜一起,屏住呼吸,滿臉等候的看向她。
在她身後,還跟著一個穿戴休閒服,麵貌格外精美,行動落拓的少女。
“甚麼?!”塗正磊大驚失容,滿臉驚詫的看向許大師:“許大師,她說的是不是真的?”
此人必定是從那裡調查了他的背景資訊,與他有仇,用心來粉碎他功德的!
“塗老闆彆怕,令尊另有得救。”
老闆娘哎喲一聲,趕緊走過來拉著她:“哎喲我的老天爺!那麼熱的天你如何捂得那麼嚴實?也不怕中暑啊!快快!把衣服脫下來換短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