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有勞張師兄了,還請張師兄帶路。”白師妹被張師兄看的渾身不安閒,一張白淨的臉早就出現了紅暈。不過礙於張師兄幫她找紫陽草的情麵也不好說甚麼,隻好低著頭,羞答答的催促道。
“想不到另有人來這偏僻之地,如果他們也是衝著烈陽虎幼崽來的,那就費事了。”想到這裡,臨水兆剛纔的鎮靜勁頓時消逝了大半,不過,略一思考後摸了摸脖子上的長命珠,又低著身子謹慎翼翼的向前走去。
男孩身穿一件敞粗布短衣,脖子上繫著一顆不曉得用甚麼質料做成的“長命珠”,肩上搭著一個布袋,腰間繫一根布帶,布帶上掛著一個陳舊的水壺,長長的粗布褲管已經挽到腿腕以上,腳上套著一雙布鞋,頎長的腳指頭早就不耐煩的溜出來透氣。
但是男孩實在太熱了,不得不消粗布衣袖用力擦一下臉上的汗水。此時,也不曉得粗布衣袖被男孩擦了多少次汗水,早就濕的能擰出水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