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結婚王,你...你欺人太過!”曾泰忠氣得渾身似篩糠般抖了起來。
“好了,你們啊,甚麼時候這般會拍馬屁了”,蕭暄無法地笑笑,斂了斂神,又一本端莊隧道,“我不是經常警告你們嗎,天下熙熙皆為利來,天下攘攘皆為利往,朝廷之人,更是如此。隻要抓住一個利字,就能想通他們要乾甚麼。”
“說說你們的設法吧”,蕭暄背動手,望著遠處的河麵,沉凝道。
“哼,便是這般,最好不過”,肅宗眼神微凝,淡淡一笑。
登州,綏安郡,董縣郊野。
“唉,真是可惜了”,蕭劍聳了聳肩,有些無法,“下次定要逮著你!”
“孤舟流落憂愁滿,閱儘冬色心漸寒”,少年深思半晌,幽幽地吟了一句。
“這有甚麼想不通的?吏部尚書張維安是個老狐狸,為人奪目,辦事油滑,既不屬於王爺這一脈,也不是蔡明和陣營的人,派他前去,夾在中間,倒也公允”,蕭黎斜眼瞅了下蕭劍,這古靈精怪的小子如何一到閒事,腦筋就不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