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誒,女人,你...你有啥事,儘管叮嚀,小的無不從”,癱在地上的董大林被吼得一愣,望向門口之人,頓時一個機警,直起歪倒的身子,哀聲奉迎道。
“這大冷的天,何不在屋子裡等,非得杵在這?”
自古鹽業一行關乎百姓生存,為戶部重查之事,刑律鑿鑿,草率不得。
“誒,彆...彆彆,姑奶奶,我可惹不起你這尊真神。勞煩你大人大量,寬恕我則個”,蕭劍一想起當年暗衛提拔之時,來了興趣,嘴巴犯賤,嘲弄了蕭黎幾句,就被其記恨好久,厥後一逮著機遇就抨擊,直苦得自個兒欲哭無淚。
而本日,蕭暄被強押出去時,董大林一瞧,是個生瓜蛋子,頓時又故伎重施,上前怒沖沖地一頓嗬叱,原想著把這半大的崽子嚇怕了,再讓他乖乖奉上銀子。可哪推測,蕭暄是個不怕事的主,還占著理兒,句句跟他爭辯,說的頭頭是道。他董大林本就是個撈偏門的賊男人,哪有閒工夫磨嘴皮子,忙使喚人,就欲將蕭暄、蕭黎二人綁了去。豈料蕭暄俄然發難,三下五除二,把胥吏們打的四仰八叉,叫苦不迭,而後又像變戲法似的,拉出好幾根粗繩索,嗖嗖地晃了幾下,便將茶鹽司上高低下都捆了個健壯,倒掛在屋梁上,活脫脫一個個大米粽子。
董縣城,茶鹽司偏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