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不是啊,以往我家商隊顛末,被劫了好幾次。”
眼下她們輕裝出行,不成過分招搖,何況蕭暄也是好久未活動筋骨,遇見這等案情,恰好大展技藝,查個水落石出。
蕭暄輕揉眼角,有了計算,“你們細細瞧瞧,這些來酒樓的人穿戴都不普通,非富即貴,來此多是吃喝閒談,可見都是有些家底的,不是勞苦大眾。”
不過也是奇了,這巴邑的平常百姓都躲那裡去了?
表情一樣糟糕的另有一向沉默寡言的丁璿,她嘴唇烏紫,渾身打擺子,倒不是冷,而是驚駭。
“小二哥,且來一下。”
店小二神采微微一僵,把聲音儘量抬高:“我看,這位小哥,您不是本地人吧?”
幸虧,固然大雪封街,商賈謝客,天涯陰沉,人氣不旺,且隨時都能夠再有暴雪來臨,但這酒樓卻還是有很多開著門。
“誒,我說,你們出門在外,可聽聞朝廷派欽差去登州了。”
“這事啊,隻如果我們本地人,都曉得。”
“恩,那就去酒樓坐會吧,吃些熱食。”
並且,此次出行,蕭暄的身份名義上乃是商賈以後,士農工商,販子是最後級的存在,是不答應穿絲綢錦衣的。
縱使蕭暄穿著樸實,店小二還是陪著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