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罷,院子裡寂靜無聲...
“唉,夜裡凍得緊,快把衣服穿上,細心害病”,蕭暄放緩了語氣,一句話裡儘是體貼,又冷靜轉過身去,她清楚本身眼下著兒郎打扮,男女授受不親,不能直盯著陌生女子。
一陣悉悉索索之聲,女子穿戴整齊,直起家子,繞到蕭暄前麵,彎身半拜,“方纔多謝這位小哥援救。”
“臨時如此”,齊貫揉著眉心,鬱鬱寡歡。
“小哥你到底想說甚麼?快些講來”,丁璿被蕭暄吊足了胃口,現在見她又止言不語,頓時急得頓腳。
丁璿瞧見蕭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,有些好笑道。
“甚麼?!你是丁振山的女兒?”蕭暄大驚。
蕭暄一咬牙,直視著丁璿清秀的麵龐,眼神閃動,難以下定決計。
“也罷,有件事我說與你,隻是怕你接受不住。”
“大人稍安勿躁,我們再急也無體例,總得候著世子爺。我已叮嚀下去,每日派官差探視,將世子爺的路程及時回稟”,田圭歎了口氣,攤動手,好言相勸道。
“原是如此,丁璿女人不成粗心,今後須很多加謹慎。鄙人這裡有張二十兩銀票,應當夠女人返家,且拿去吧”,蕭暄想了想,取出一張半數的票子,遞上前來。
黃浪奸賊實在可愛,身負血案,不曉得毒害了多少妙齡女子,把其生吞活剝,千刀萬剮,碎屍萬段都不為過。
“部屬田圭拜見齊大人”,田圭抱拳躬身,恭敬道。
肅立的蕭暄眼底閃過一絲憐憫,女子凡是在蒙受龐大打擊時,纔會如此形狀,方纔想必是被黃浪那廝嚇得不輕。